余遥没有过多的留意这个,继续道:“晚上几点接你啊?” 她尽量让自己的问题往重点上靠,不显得她失礼。 好家伙,拉着人家的手不放,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你下班那会儿吧,刚好我也下班了。”方堰实话实说。 “哦。”余遥脑子还在不停转动,寻找其它话题,实在没有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攥的太久,她手刚拿开,方堰发白的手心顷刻间被红爬了上去。 他倒是没在意,自然地收了起来,从车上下来,站在门口道:“晚上见。” “晚上见。”余遥一边回应他,一边看向他那只扶在车门上的手。 目光还是有些惦记。 才拉多久啊,五分钟而已就没了。 余遥内心有个小人捶地,悔恨自己开车太快,为了赚那几两银子的全勤没有多握几分钟。 其实她这个职业蛮自由的,只要能按时上课就好,早一点晚一点差别不大,按时打卡也就只能多一两百块的全勤而已。 还不够吃顿火锅的。唉,为了那一两百块钱错过,真不值当,还不如多拉拉呢。 门外方堰最后朝她点了一下头后关上车门离开。 余遥一个人坐在驾驶座内,又后悔又快乐。 后悔是因为没多拉几分钟,快乐是因为和方堰做了男女朋友,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涩涩他。 晚上搞不好还能拉到小手手! 方堰这个小天使也是她的啦。 他不提分手,她绝对不会先提! 余遥想到晚上,又满血复活,最后看了一眼脚步稳健朝鼎立门口走去的方堰背影一眼,愉快地开了车离开。 另一边的自动转盘门口,方堰脚步忽而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余遥已经开走的车尾,嘴角难得的勾起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笑容。 * 余遥的好心情持续了很久,到了健身房,嘴角还是上扬的,遇到一个人就欢快地打一声招呼,给周围的人惊得纷纷凑过来问她有什么喜事? 余遥没说,就这么进了更衣室,打开衣柜将包放进去,塞的时候突然瞧见里面原本放着的一个纸袋。 白色的,很厚重,一看就不便宜。 是早上送方堰回公寓拿东西,方堰拎下来的,里面是她的衣服。 她当时想着别的事情,事后心情也不太好,没怎么留意这个。 余遥拿下来,放在换鞋的矮沙发上,拉出衣服借着灯光看了看,真的修的很好,一点痕迹都没有。 如果不是知道上面有很多被烧的黑点,还是她亲手弄的,她都不相信这件衣服坏过。 被洗过,熨烫过,好好的对待过,所以看起来很新,说是刚从货架上拿下来的都有人信。 其实也没穿过几次,还有不美好的回忆,这件衣服她已经不打算要了来着,结果被方堰穿去,修好,完整的送回来。 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余遥贴近去找缝补痕迹的时候,莫名其妙闻到了方堰身上的气息,她以为是错觉,继续看,结果刚一凑近又闻到了。 余遥拿起衣服细嗅,还真是。不知道是用了和方堰同款的洗衣液,还是说在家里冷的时候一时没找到当季的衣服穿过。 余遥觉得两者都有吧,前者是方堰洗的,肯定有和他同款的气息。后者他好像不在乎是不是别人的或者女孩子的,有一次在他家,当着她的面,他还是一样穿了她的风衣,坦荡荡出来,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余遥有时候都觉得他很神奇,明明看起来是文质彬彬有礼有貌不太强势也不会很外向的那种人,偏人家就是管理一个集团的大老板,不仅如此,无论遇到什么事,干什么都能正儿八经的用一个表情。 如果她是社交牛逼症,那方堰就是和宁悠一样,是社交猖狂症,无所畏惧的那种。 余遥拿着衣服,扭头看了看门口,没人,再加上方堰已经是自己人,现在觊觎猥亵他不犯法,所以她干了一件大胆的事,将脑袋埋进衣服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哇,好好闻啊。 令人上瘾的气息。 和叫人上瘾的人。 要不是法律制裁,那不得去方堰家,将他关起来吸个一阵子再放出来啊。 余遥衣服刚拿开,就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是另一个同事,笑着问她,“怎么了?笑得这么猖狂,嘴角都快裂到耳后根了。” 余遥:“……” 她是妖怪吗?嘴角裂到耳后根。 余遥摸了摸嘴角。 虽然没那么夸张,但是也差不离了,确实笑的有些变态。 以前是常常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