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江夫人瞪道。 桑凝收起了笑容,抬手拿起江夫人放在桌子上的项链仔细把玩:“这也太没诚意了,我们这最差的也就是我这个手钏了,但好歹也值个不少钱,你这个项链最多一两万,一个零头都算不上。” “你瞎扯什么!看不懂就不要乱说。” 江夫人一气之下的语言都有些粗鲁,大声喊叫的尖锐声音又换来了段夫人的瞪眼。 “啊,是我说错了。” 桑凝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把项链物归原主,看着江夫人呼了一口气放下心的表情,带着笑意说道:“可能连一两万都不值,最多几千吧。” “桑凝!”江夫人感受到桑凝的戏弄,气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桑凝看到江夫人手腕间露出的佛珠手串,看起来就是不凡之物,她指了一下手串:“我看你这串佛珠手串就不错。” 江夫人最宝贝这个手串,听到桑凝的话,她连忙捂住了手串,背过手去。 桑凝的眼神里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嘲讽。 江夫人这佛珠虽然不错,但是价值也不会超过她的这手钏,江家在京都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江夫人待了十几年也没有养成富家太太的气质。 段夫人见僵持不下,连忙说道:“你一向是赢得最多的,到最后不就赢回去了,再说我们是亲戚,还能让大家玩个麻将真损失什么不成,这彩头也就是图个乐呵。” 江夫人一向对于自己的麻将技术很有信心,她仔细想想,觉得桑凝说的话非常在理,这些首饰她待会肯定都会赢回去,便也妥协了,把佛珠串摘了下来。 “刘伯,把这些收好。”桑凝朝着刘管家打了个响指。 刘管家立刻捧了盒子来把这四个首饰放了进去,生怕弄坏了一个。 麻将开始前,四个人轮流掷了骰子,点数最多的是江夫人。 “我是庄家,那我先出了。” 抓完麻将,江夫人乐呵的拿起一块麻将放在了桌子上。 桑凝看着江夫人势在必得的表情不说话。 段母和苏媛打麻将都很安静,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说,倒是江夫人一直叨叨个不停,桑凝偶尔附和一两句,不过大多都是江夫人听不出来的嘲讽。 一局打完,江夫人毫无疑问的和了。 她们这儿讲究麻将要打一圈才能结束,于是这局虽然是江夫人赢了但是并不能把首饰拿走。 第二局虽然江夫人连庄,但是桑凝很快就自摸赢了这局。 紧接着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一连四局下来都是桑凝赢了。 江夫人的表情越来越凝重,额头上也冒了些汗珠。 她的那个佛珠虽然不贵重,但是却是她的婆婆送给她的,她本就在江家没什么地位,这要是赔了还不得被骂死。 屋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没等一会儿段景桐就跑了进来,她冲到段母身边搂住她的脖颈,在脸颊上亲了一口,非常热情的喊道:“妈妈,我放学啦。” “这孩子,快和苏伯母还有你小姨打个招呼。”段母宠溺的摸了摸段景桐的脑袋。 “伯母好,小姨好。” 段景桐笑着挥了挥手,随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看向几位长辈说道:“我的两位哥哥打球去了,待会回来。” 段景桐的表哥江让是江夫人的儿子,也就是那位深受江家长辈喜欢的长孙,他和段景桐是同班同学,段景辞得知江夫人也在家里,去接段景桐的时候顺便也把江让接了回来。 江夫人听到江让和景辞一起去打篮球了,顿时喜笑颜开:“好,阿让是景辞的表弟,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