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又再一次截单了沈青禾的生意,看着阴魂不散的何梅,沈清河就算再好的教养,此刻也有了怒意。 “何梅!” “叫什么叫,我耳朵没聋。” 安城那么大,何梅就算是想做糖葫芦生意有很多地方,但何梅偏偏每次都选在沈青禾卖糖葫芦的地方。何梅故意和她作对,把价格压那么低,根本就没有利润。 这世界上蠢人很多,何梅可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 “何梅,如果不想你做的蠢事被所有人知道,以后别再出现了我面前,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把柄被握在沈青禾手里,何梅暗恨不已。 “别动不动就拿那件事说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我们可是一家人,我的名声不好听了,你也别想好过。” 做错了事情还如此的理直气壮,何梅的脸皮还真厚。 “事情一旦传开,只有你被休出去了。毕竟没有了你,家里也就什么事都没有,更不会有难听的传言。你说要不要赌赌?看最后到底谁会落到一个更惨的下场?” “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何梅说完这话,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你瞎了,没长眼睛吗?” “明明是你不看路,说话竟然还那么的难听!” 孟晓琴看着撞到她,非但没有道歉,反倒是不停的指责她的女人,气都气笑了。 “这是公家的路,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关你什么事!以后别再让我瞧见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撞你一次。” 孟晓琴很少得罪人,但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这位大妈,看您年纪这么大,眼神不好使也是正常的,但也别那么霸道,动不动就拿公家说事。咱现在可是一切都听政府的,难不成你还想做政府的主吗?” 现在可是特殊的年代,如果被红卫兵知道了这番话,那她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一想到被红卫兵打压的那些人,何梅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刚刚撞孟晓琴,何梅就是故意的。 何梅知道孟晓琴是跟沈青禾一起做生意的,只要和与沈青禾相关的一切人一切事,何梅都十分的讨厌甚至厌恶。 “我看你是有毛病!我的思想可是十分纯洁的,一切听党的指挥,你这个女人不要诬陷我!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竟然这样对我!说你是不是我的仇家派来的?” 何梅倒打一耙,不等孟晓琴反应就快速的走了。 看着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女人,孟晓琴的嘴角抽了抽,心里感到十分的无语。 没有了热闹可看,周围的人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何梅的再三搅和,糖葫芦生意也变得有些困难,沈青禾有意的想要放弃糖葫芦生意。 天慢慢的黑了,沈青禾看着没有卖完的糖葫芦,心情有些郁闷。 “妈妈。” “哎,今天上托儿所开心吗?” 沈青禾来到托儿所,接蒋恩欣。 “开心,今天毛毛还给我吃了颗软软的糖,可好吃了,明天我要把我的鸡蛋给毛毛吃。” 蒋恩欣已经5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都去托儿所上学了,再让孩子陪在自己的身边,只会耽误孩子,于是沈青禾决定把孩子送到托儿所。 看着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