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腰间连换装都舍不得摘下的骚包金镶玉都被他扯了,一条胳膊伸出去,递给叶善。 叶善盯着他看,目光怀疑,然而眸子又亮得纯粹。人却站的远远的不敢靠近。顾诚为表诚意,探手一抛,扔到她脚边厚厚的落叶堆上。 何不忆整理衣裳站起身,盯着顾诚的后背瞪了眼,偏头看向叶善时,眼里又充满了老母鸡看向鸡崽子的呵护。 呵,这点银子算什么?一块玉佩算什么? 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 叶善慢慢蹲下身将银子抱在怀里,忽然看向山下刘家的后院,一脸惊慌害怕道:“哎呀,我婆婆!” 就在二人尚不明所以之时,叶善就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转眼就灵巧的从山间地头蹿了回去。 二人看去,刚好看到一名老妇转身往屋内走。 据说老妇尖酸刻薄! 心肠狠毒! 虐待儿媳! * 叶善跑回了家,虽然丢了一把斧子,但收获颇丰。 张氏方才只是打算到屋后给菜园子浇水,见到叶善正和两名男子说话,吓得赶紧躲了回去。她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 叶善推门而入,张氏一个激灵,人坐在小凳子上,脖子转得像上了发条的机器,笑容僵硬:“呵,呵呵。” 叶善往椅背上一靠,她新近打了很多家具,家里满满堂堂的,终于有个家的样子了,屋子里都是清新的原木香气。 叶善将两只荷包扔在桌上,大概是贴身物件,并未刻意更换,荷包的金线刺绣做工无不彰显着主人贵重的身份。 打开往桌上一倒,金叶子,金元宝,不一而足。 张氏的眼一下子瞪圆了,一般人很难用“金光璀璨”来形容人的眼,但张氏做到了。 有了这些金子,他们家可以搬到顺平镇,住进大宅子,买奴买婢从此后过上富人的日子。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苦了。 啊,哪里来的财主啊! 叶善眯着眼,一只手支着头,胳膊肘搭在松木桌上,脚下垫一只凳子,翘起一条二郎腿。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金叶子,表情高深莫测。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想干什么? 她不喜欢未知的东西,尤其不愿意和同样强大危险的同类同行,那会让她很没安全感。了解邪恶的总比不知道的好。一切的未知都会让人心生恐惧。 “你去看看那些人走了没?”她说。 张氏领命而去。 不一会,又哒哒的跑了过来,莫名其妙的还面带喜色:“过来了!他们朝这边过来了!” “过来了?”叶善语调变冷。 张氏:“是啊,我都看见了,看穿着打扮像是江湖游侠。骑着高头大马呢!这么有钱,应该是大人物吧?” 叶善:“娘,现在有人想带走你的儿媳妇,你该怎么般?” 惊喜来的太突然,张氏没忍住,面上直接带了笑,“那你就跟他们走啊!他们是你的亲人,你就跟他们过好日子去吧!”管他们是你的亲人还是姘头,只要你走,我就脱离苦海啦! “嗯?”叶善倾身过来,笑了,这笑容是极为古怪让人头皮发麻的,明明日头高悬,屋内一片明亮,张氏却无端感到周遭漆黑一片,无数恶灵将她环绕,她又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眼睁睁看着癞子尸首分离死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