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抗议道:我不是小厮,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绝美少女也就是宫九莞尔笑道:男人帮女人提东西天经地义,没有大材小用的说法。 陆小凤歪了歪嘴。整条大街上,他就没有看到一个像他这般大包小包,帮女人替一堆东西的男人。 不然的话,周围人怎么都跟看猴子一样地看他?由此可见,他是异类。 可惜陆小凤反抗不了,只能认命地当小厮,给宫九提包。 眼见宫九进了脂粉铺,陆小凤惊道:你一个男人,去脂粉铺做什么? 宫九道:方才听两个小娘子说到容家铺子的珍珠粉特别好用。 陆小凤无语道:所以呢,这和你有干系吗? 宫九轻轻撞了下他,道:女为悦己者容嘛。 这一下仿佛撞到了陆小凤的心尖上。 男人右手握拳抵在唇前,轻咳一声,道:你现在是女人,用点珍珠粉也什么。 他看了眼宫九细如白瓷无一丝瑕疵的脸庞,心道对方天生丽质,肌肤莹白如玉,哪里用得着珍珠粉这等俗物。不过,对方喜欢的话,另当别论。 进了脂粉铺,宫九好奇地看了起来。 铺子老板娘的视线落在宫九价值千金的雪缎上,满脸堆笑道:客官,店里新来的珍珠粉质地细腻 老板娘将铺子里所有上等的脂粉全部拿出来,任宫九挑选。 宫九看了一圈,眼神迷茫。 这些珍珠粉不都是白的,哪里看得出更白更好? 再看一盒盒胭脂,眼神更加迷茫。 就像许多男人分不清口红的颜色一样,宫九分得清红的粉的,你再让她分辨红色系列又有什么不同,她觉得你在故意为难她。 这不都是一个颜色吗?哪里有区别? 听着铺子老板娘说哪个用起来显气色,哪个最近流行,哪个适合年轻小姑娘,宫九内心茫然费解,面上淡定从容,不时点着脑袋,装作很懂的样子。 随后,趁老板娘去后面拿货,对陆小凤勾了勾手指。 陆小凤道:何事? 宫九指着两盒颜色相近的胭脂,问道:这两个颜色不都一样吗? 陆小凤垂眸看了眼,道:不一样,左面这盒稍微亮一个点。 宫九睁大眼睛盯着左面这盒胭脂看了半天,怎么都看不出来那一点亮在哪里。对此,只能肃然起敬,道:陆小凤,你不当女人真是可惜了。 陆小凤翻了个白眼,道:是你眼神不好,与我是不是女人无关。 不过,陆小凤的色感确实比一般人敏锐,连女人们都难以分辨的细微色差,他一眼便能判断出来哪里不同。于是,他被宫九抓丁了。 陆小凤臭着一张脸,替宫九挑选胭脂水粉。 老板娘捂嘴笑道:像公子这般温柔体贴的好男人不多了。 陆小凤立马露出春风般的笑容,得意地冲宫九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我这个绝世好男人便宜你了。 宫九哼笑一声,这个小鸡,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板娘看着眉目传情的二人,笑道:公子和姑娘真乃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宫九觉得老板娘眼光不错,大手一挥,把她推荐的所有好用的胭脂水粉通通打包带走。 见她又往首饰店走去,陆小凤擦了把汗,道:买差不多就行了,再多的,我两只手也拿不下。 宫九替他想了一个好主意,用你的披风把这些东西裹起来,背在身上即可。 火辣的阳光晒在脸上,陆小凤擦了擦额头,心中哀嚎不已。 苍天啊! 想他堂堂名震江湖一呼百应的大人物,竟然沦落到给人当小厮。 陆小凤热得汗流浃背,宫九良心发现,领着人到了一家新开业的客栈。 这家客栈外头搭着遮阳棚,另外摆放着许多桌椅供人休息。 现在不是用餐的时间,然而来这里吃饭的人依旧很多。 排了一小会儿,两人才等到空座,被店小二领进了客栈。 这家客栈装潢别样典雅大方,店小二穿着统一的橙色服饰,桌椅的样式与一般客栈不同,是长发行的桌子,一桌坐四到六个人。 椅子并非长凳,而是一个个小巧精致的藤椅。每张桌子旁,有半人高的栅栏,上面藤蔓攀爬,一簇簇鲜花盛放。没有栅栏的地方,便摆放着勾勒梅兰竹菊四君子的屏风。 陆小凤发现每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本菜谱,里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