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没有任何威胁的语气,白猫的话却真截住了,整个僵硬,毛都炸了起来。 诗千改:“……” 为什么秦方浓修为比她低,白猫却觉得他更可怕? 她摸了摸下巴,道,“倒也不必这样。话还是可以说的。” 秦方浓眨眼,应了一声:“好。” 他从善如流,把提猫的姿势改为抱进怀里,伸手轻轻地顺着白猫的毛。 但白猫却愈发害怕了,态度比他更乖巧,谄媚地“喵”了一声。 “以后姐姐如果想见它,可以来幽篁山庄。”秦方浓想了想,补充道,“还有食铁兽。” 秦家有那么多食铁兽,当然有饲养资格。 诗千改寻思了一下,发现这大概是最完美的解决办法,道:“那就麻烦七郎帮忙它登记了。”顺带让滚滚们管教管教它。 白猫三言两语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敢怒不敢言,窜到了秦方浓的肩上,郁郁地把自己的身形隐藏在帷帽之后。 “七郎你是来要福签的吗?”诗千改问道,“如果是你的话,不必这么麻烦,直接在灵犀玉网里问我要就行。如果你在外云游,还可以让我先寄给你姐姐。” 秦方轮晃了下折扇,笑起来:“可是我想亲自来见翡姐姐。” 他还跟了句解释,“我没有插队,是自己排到这里的。听到你们在说白猫,我才避开我这一组的里其他人走了进来。” 诗千改侧头:“你这真是……” 好乖啊。 一般文修认识的朋友都不用去排队,直接表明身份走进来就是了。 诗千改莫名有点高兴,可能是因为她认识的同辈里只有这么一个人是会问她要签名的忠实读者,让她成就感增加了。 她道:“下次你要是过来,就直接和吴姐姐说一声——嗯,这次你想要什么福签?” 秦方浓:“一首情诗。” “嗯?”诗千改提笔的手一顿,“可我不太会写诗。” 秦方浓笑了一声,好似有些狡黠,双眼弯弯道:“不是。只要写这四个字。” 诗千改明悟,和上次的“喜怒哀乐惧”一样,又是一个古怪的要求。 她提笔写下“一首情诗——致七郎”:“好了。你看看怎么样?” 两人说话期间,贺雪和夜九阳就站在一旁。夜九阳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喃喃说:“我觉得我俩好像在放光,显得有些多余的样子。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贺雪:“……” 他看了看那四个字,“情”和“诗”,不是这两个人姓氏的谐音吗? 为什么如此明显的事,他是在场唯一看出来的人。贺雪一脸冷漠地想。 沈若伊一直排队到天黑,终于得到了自己的福签。 “先生……还是那么气度不凡!”她见完诗千改许久,还是觉得自己像脚踩在棉花上,形容的自己也异常贫乏。 同行的舍友们更是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舍友甲悄声说:“那就是元婴修士的气场吗?我都不敢大声说话,但还是忍不住看她。” 舍友乙则道:“先生穿得,穿得……” 她努力形容,“好特别呀!原来衣服还能这样改。就是,感觉会被老古董们批……” 沈若伊回忆着今天见到的先生。她里面是深蓝宋抹,外面罩着薄纱的褙子,白底蓝缘,袖子略宽却很短,只到手弯。 而先生站起来时,沈若伊才发觉——她的百迭裙长度刚刚到膝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