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门。”徐藏年说。 随执摁了手里的遥控,徐藏年听到声音后开门坐进副驾驶,随执很快也进来了,徐藏年摘下口罩透气,突然有一双手摸了过来,放在了他的腹部。 “你发什么神经?” 虽然车内没什么光线,但是徐藏年感觉随执好像是笑着的,跟喝醉了一样,“想摸你肚子。”说完,他的手在徐藏年腹部顺了几下,跟在摸孕肚一样。 “发什么神经?”徐藏年拍开他的手,“里面又没有小孩。” 也不可能有小孩。 徐藏年觉得随执真的有大病,动不动就摸他这摸他那的。 随执轻笑两声,凑过来,微凉的嘴唇碰了一下徐藏年的脸颊,徐藏年来不及躲,怔住了。 随执的手向下走,隔着裤子轻抓了几下他的老二,“小藏年在这呢。” 徐藏年被调戏了,脸一下子烧起来,“拿开你的咸猪手死变态随执,没脑子的王八蛋!” 徐藏年一激动,在随执手背上重重一抓,很快地,旁边的人就安静了,开玩笑的氛围褪去,徐藏年盯着安静的随执看了良久,最终试探问:“你……没事吧?” 随执依旧低着头没说话,这下子,就算他说自己没事徐藏年都不信了。 “我看看你的手。”徐藏年语气严肃了几分,随执很听话,真的把手给他看了,然而这黑灯瞎火的,徐藏年也看不到什么,他像老年人看报纸那样盯了好久,直到听到随执嗤笑出来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 “操!”徐藏年像扔垃圾那样把随执的手扔回去,气到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了。 不过,其实也没那么生气,随执没事,他总归是放心的。 徐藏年没有说话,随执自己一人叭叭了一路,比车内播放的新闻广播还要能说。 到了家门口,徐藏年就想和随执分道扬镳,各回各家,随执有料到这一点,所以在徐藏年说出“我要回家”的时候,他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人,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把人推挤进门。 门飞快地合上了,随执后背靠在门上,堵住了徐藏年的退路。 随执一只手伸到背后去锁门,徐藏年看不惯他这种小人得志轻狂样,他刚伸出手碰到门锁,就被随执牢牢抓住了。 室内通明,徐藏年轻轻一扫,就见到了随执手上有两个指甲盖的印子,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不准碰。”随执抓着他的手送到唇边啄了一下,还说什么:“碰了就会怀小藏年。” 啥?怀小藏年? 徐藏年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孕育着一根屌,整个人莫名瘆得慌。 “你今晚还要洗澡吗?”随执问他。 “要。”徐藏年还生气呢,表情有些倔,“我身上有火锅味。” “有味就不能睡觉了吗?”随执的笑越来越深,忽然让徐藏年想起昨晚他被随执射得一身都是精液味,中途随执抱着他躺了十分钟,让他缓了会后又抬起他的腿继续操。 徐藏年不饶人地说:“你身上也有火锅味!” “你这是在对我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吗?”随执跟在调戏小动物一样用手指划了一下徐藏年的下巴,徐藏年不耐烦地偏头躲开了,骂他是:“自恋狂。” 徐藏年去阳台收他昨天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随执,傻愣愣地再客厅兜了一圈,听到动静后才进了房间。 随执站在衣柜前,徐藏年问他:“找什么?” “床单。”随执轻而易举地抓过放在上格的收纳袋,“床单没换。” “好端端的换什么床单?”徐藏年声音闷闷的,听着就像怀疑随执背着他在床上干坏事了一样。 好端端的? 随执笑了,“要不你去看一下?” 徐藏年走开了,床单是白的,虽然他戴了隐形眼镜,但远远看没发现什么,于是他弯腰凑近了些,这才注意到上面有一块白白的东西,他起初不确定,还蠢蠢地用手指在上面划了划。 不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