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司献春的眼神十分纯净,心思也全然没有歪。他就是遵从本能想要这么做,想要和顾蜜如耳鬓厮磨。 顾蜜如被他蹭得有些扛不住。 侧头亲了亲他的脸说:“去洗漱。” 司献春“嗯”了一声,又抱了顾蜜如一会儿,才总算是转身去洗漱了。 顾蜜如把剪刀放下,很快也跟进了洗漱间。 司献春现在还不宜提重物,洗澡的水要顾蜜如帮忙。 弄好了水,司献春看顾蜜如还没离开,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顾蜜如看着他笑:“进去啊,你怕我看?” 司献春想到两个人已经……虽然他没有过经验,但也天生明白,那就是夫妻之实。 可在她面前完全坦露,他也还是羞涩难言。 最后是顾蜜如帮了司献春,然后她也借口要洗漱,一起下了水。 司献春都不太敢睁眼睛,即便是睁开了,也不知道落到哪里好。 顾蜜如叫他的名字,他才会将比水波的晃动还要动人的眼睛,有些无措地落在顾蜜如的身上,而后泛着一圈红,痴痴地看着她。 这世上的快乐事很多,司献春从前最爱雕刻。 但是这世上的快乐事,他知道的实在有限,现在应接不暇,雕刻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个人水凉了才出来,把头发都擦半干,回到了顾蜜如的床上去。 司献春胸膛的伤口已经闭合,但是沾了点水,又有点泡开了,有些地方红了起来。 顾蜜如挖了一坨药膏在手上,慢慢地给他伤口涂了药膏。司献春抓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发哑:“你吸够了吗?” 顾蜜如闻言又笑了。 她有些苦恼似得说:“这种东西怎么能有够呢?” “那再来。”司献春一脸认真道。 顾蜜如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你还成?” “嗯。”司献春抓着顾蜜如的手腕,拉着她躺在床上,凑近了顾蜜如,亲吻她的眉心,鼻尖和脸蛋。 他的嘴唇带着一些轻微的战栗,他对顾蜜如说:“你一碰我,我就可以。” “我都很愿意,你想随时都可以,我……还很年轻,我能给你很多精.气。” 司献春生怕他不够让顾蜜如满意,急切地展示着自己确实很优质。 他手肘撑在顾蜜如头侧,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顾蜜如的侧脸。 他小声问:“我一直都可以,你能不能不走了?” 顾蜜如憋不住笑,司献春还觉得她是妖精。 这可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她的头缓慢而有韵律地在枕头上下,她笑着说:“嗯,不走了。” “我以后都不走了。”顾蜜如抱住司献春说:“我们做真正的夫妻。” 司献春的眼泪激动地落下来,落在顾蜜如的脸上,顾蜜如拉着司献春脖子让他低头,吻他的眼睛说:“别哭,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嗯。”司献春闷声应声,声音中带着哭腔,也带着愉悦至死的战栗。 他们能做真的夫妻,这是多好的事情啊。 这是司献春原本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他从没敢想过,会有人将他从寒冷和黑夜之中带出来,教会他像个人一样去堂堂正正地活在世间。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