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背一般棱棱雪白。少女未发育完全的乳房微微凸起,系着金黄色深青缎膝裤,两只小脚刚有叁寸,拖着一双月白色绣花鞋,滴滴娇娇,回眸掩面道:“奴婢该死。” 白怀民心中的无明业火,一下就转变成了一股“淫火”。笑嘻嘻地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了一通这个小丫头,确实是个利索的美人儿。便道:“不妨事。你是哪里的丫头?”小丫头垂眸道:“回老爷话,奴婢是奶奶房中的丫头。”白怀民心下道,我这几日流连在外,并未管过家事,却不知家里还有这等清秀佳丽。如若说金钗是一朵牡丹,艳丽奔放,那眼前少女就宛若雨后红杏,又热烈,又纯真。白怀民抚掌大笑:“好,原是我粗心了。没想到咱家后院还有一朵这样的杏花儿。”小丫头眨巴眨巴眼,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白怀民话里有话一般,说道:“老爷,您怎么知道奴婢就叫杏沓?”白怀民一把搂过少女的娇躯,杏沓吓得一激灵,似乎是明白了白怀民的用意,娇怯地低着头,肢体也变得僵硬起来。白怀民道:“此杏花非彼杏花。都说桃花儿艳丽,李花俏,却不如你这朵杏花儿——雨润红姿娇。”杏沓羞答答地低着头,不知是太过于害羞,还是已经默认。 眼下白怀民却顾不得许多,胯下尘根勃然而起。杏沓羞道:“老爷,您没事儿揣一根铁棒子在腰间作甚?”白怀民笑道:“好人儿,为了同你欢愉呀。”杏沓道:“如何欢愉?”要说这杏沓真如表面这般娇羞守则么?非也,这个丫鬟是个十四五岁的处子不假,却也是个早熟的。起先听见老爷、太太干事,弄得山摇地动,阴中骚痒不过,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往日在金钗屋内干事,做的不过是端茶递水的劳力活儿。更何况金钗还是个爱娇的,如若一点差错,少不得一顿臭骂。这丫鬟仗着自己姿容美丽,便动了勾引老爷,混个姨娘当当的心思。故意等到老爷和太太在屋内干完事了后,穿上衣裳摸黑出来。如今白怀民这样调戏,那里放得他过?半推半就地走到僻静去处,就对白怀民道:“老爷怎样这等狠心?日夜只顾着看太太,却不知道看看奴婢。奴婢早就倾慕老爷才华、品貌许久。刚才那样好滋味,太太不知珍惜。何不使我尝一尝?”就把一手搂住白怀民,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白怀民见她原形毕露,心下得意.就叫杏沓睡在懒榻之下,将她阴户扒开,然后取出阳物,唾沫也不搽,对了阴户直抵。那丫鬟不曾经人弄过,暗想那件东西是好玩的新奇玩意,所以扯他弄,还愁他不肯弄。不料,他把阳物一抵,疼痛难当,就喊叫起来。白怀民见她是个处子,就搽上许多唾沫,紧紧朝里又抵。杏沓又叫喊起来道:“做不得!若再照样,一些好处也没有。为甚我主母弄了就快活,这是何故?”白怀民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过十余次方才会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钱忒大,你当不起。今日容我先用指头替你松松,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杏沓听了,觉得在理,便把头点了点,算是答应。 不料二人正要干事,身后却照来灯笼的光线。唬得二人一激灵,白怀民扭头看去,身后不是别个,正是金钗和其他的几个丫头还有个老妈子。金钗只披了一件睡衣,手上提着灯笼,面上泪痕点点,悲伤中带着不可忽视的恼怒。见此情景,劈头盖脸地便朝杏沓打去:“你个小荡妇!若不是当班儿老妈子们听着异动来报我,你还要挖俺的墙角么!”那杏沓身量瘦弱,被打得抱头鼠窜,口中直呼“老爷救我”。白怀民却一扫方才柔情蜜意,只顾冷眼旁观。金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