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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旧客栈焕发新生机新媳妇喜绣鸳鸯


待遇不错,老板心慈,便来一试。又看老板居然是两个貌美的女子,心里愈发奇怪,也生出些敬意来,不敢胡来。金钗也看他恪守本分,人也机灵,便也定下他来。

    客栈的生意兴隆,金钗白日间就愈发繁忙。和善娘二人跑前跑后张罗客栈生意。让柳文山得了一刻儿清闲。金钗也十分爱他,在家里安心贴意地和他过起日子来。每日茶饭烹煮,皆是金钗和善娘轮换着来。夜间二人睡下,又恨不得说话到天明才好。愈发爱得如胶似漆。柳文山频频赞叹自己福缘不薄,居然能有这样好的良妻美眷。

    却说这日夜里,柳文山本睡得好好的,却听身边人儿大呼:“不要!”以为有匪徒潜入,连忙起身抱住金钗道:“妹妹,你怎么了?”金钗也醒来,原来是梦。一抹脸上,已然泪光点点,枕巾上也哭得湿了大半。柳文山心疼道:“妹妹,可是做了梦魇?”金钗哽咽道:“是。不碍事。哥哥快歇息吧。是我吵到你了。”柳文山皱眉道:“怎么不碍事?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吓坏?”便去摸她的脸蛋儿,果然濡湿一片,心下怜惜,把金钗搂在怀里道:“妹妹,梦见什么?”金钗闭着眼小声道:“梦见以往父母打骂,我被卖了又被老鸨打骂。”柳文山心里作痛,恨不得替她分担辛苦,便道:“想来是我照顾不周。家底又薄,不能给妹妹每日好吃好喝将养身子。体虚故而梦魇了。”金钗勉强笑道:“何来此言?哥哥能在妹妹身边,妹妹已经十分知足。”柳文山又安抚她半晌,金钗方才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金钗起来迭被。发觉被子有些轻薄,想来是过不了冬天的。又想到自己噩梦。想来是被子不舒服的缘故。便出门买了几匹好布,一些棉花。绣起被子来。起先是背着柳文山,想给他个惊喜。却不料被柳文山刚好撞见。

    柳文山问道:“妹妹这是在作甚?”金钗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哩,奴想做个新被子。叫哥哥夜里睡觉盖起来贴心。”柳文山笑道:“妹妹好心肠,我已经领了。绣被子太过繁复,不如在外面买一条。”金钗忙道:“不用,不用。哥哥近日客栈生意才兴隆,怎能一点两点也出外买去。”柳文山揽住她亲了亲道:“妹妹真是妙人儿。这样的年纪就已经收心,为我当家做妇来了。”金钗羞红了脸道:“哥哥,这是应该的。”柳文山又道:“妹妹绣的什么图案?”金钗道:“鸳鸯戏水,还有并蒂莲。我绣好了咱们的,再给?小妹做一条。”柳文山道:“有劳你了。”金钗看烛火惺忪,青年脸庞愈发好看起来,便有些动性,红着脸道:“哥哥,我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若我陪你歇了吧。”柳文山道:“也好,妹妹不睡,我也睡不着了。”便起身来,金钗又上前替他褪去衣裳,更上睡袍。二人靠在床上。

    柳文山把手臂伸过来叫金钗枕靠,金钗怕他手臂痒麻,只敢轻轻靠着。柳文山道:“妹妹为何不靠实了?”金钗道:“怕哥哥手臂经不起。”柳文山叹息道:“都怪我,一介书生,没点力气。若我身体强健,妹妹靠着也安心些。”金钗笑道:“哥哥莫要这样说来!男儿气概不在身子,在本人秉性。哥哥这样的人,妹妹爱都来不及。”柳文山拥她入怀道:“妹妹这样懂事,叫我羞煞了。若是我能多有几文钱,也好置办个大些的房产,叫妹妹至少每日生活得安逸些。”金钗娇嗔道:“客栈现在生意越来越好,大房子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哥哥何必挂怀?我还有些零碎首饰,明日一早便差人把它们当了去,以作资本。”柳文山惊道:“如何使得!那是你的体己钱。”金钗笑道:“哥哥,无妨。首饰金玉,不过是能再买的东西。”柳文山心下感动,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嘴里一口一个“亲人儿”。

    金钗便把他搂在怀里,见他裆中之物硬撅撅,卓然耸立,顶得裤儿似个斗笠?一般。把手探裆中,触及头,又流些涎液出来,泛溢不堪。真可谓馋涎欲滴,箭在弦上急欲发!柳文山最爱她这妩媚模样,便央求道:“好妹妹,快替我弄弄罢!”金钗抬起自家玉腿儿,原来罗裙早已褪去。那穴儿也馋的紧了。只见那道缝儿,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摸索着拽住柳文山的那话儿便往阴户刺去。恰逢金钗将身子一挺,遂突的一声尽根顶,间不容发。金钗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柳文山见她渴得紧,遂磨磨擦擦。龟头不及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送了一千多度。金钗本是个最知道风情的人,双手剥开香穴儿,任男根出出进进。柳文山毫不怜香惜玉,使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金钗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话不可言。柳文山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大抽送,顷刻又有八百余回。金钗穴内一阵紧含,心里更比穴里热闹。柳文山感觉她也动性,亦抖抖身子,大干起来。只因他是读书人,体力不支。不觉骨趐软绵,纵身下精落屌儿软。因未完全拔出,险些将其折断,只听柳文山诶呀一声,方才将收回。金钗经历大战,早已力不能支,柳文山也体力一般。二人俱是泄过身,便抱着胡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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