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身的肌肉,额头布满了汗,身体看上去十分僵硬。 肉身顶部无意间触及到了一颗小小的隐藏在两片阴唇下的珍珠,让它颤颤一缩。胡莱感到柱身上一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全然没有办法,还死死磨着的时候,肉柱又被移到了那处小小的凹陷地,隐隐有往里的趋势。他屏着呼吸,紧接着就被牵引着来到了一个温暖之所。 肉棒堪堪进去了一个头,胡莱闷哼一声,上臂的肌肉绷着,露出完美的线条。这回不用他无声地催促了,那人上下摆弄,让肉棒能够顺利地滑动。 那里头紧致、柔和,还带有二人体液的润滑,他越入越畅通。胡莱吞咽了口水,嘴唇张着,发出喟叹。 里头似乎有千万张小嘴吸着他,让他头皮发麻,舒爽得恨不得将整根性器都往里面送去。她动作慢下来,停下来喘了好长时间的气,这漫长时间等得他愈发躁动。 好不容易又套弄起来,速度又不够。胡莱抓心挠肝似的暗道了一声“没用”,自发地朝上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二人连接之处飞溅起了汁液,落到了毯子上,小腹上,以及股沟处。 静谧的空间内只有水声、抽插声、喘息声和心跳声。那人俯下身和他亲吻,与他唇舌相绕,互渡津液。 身上的人就那么趴在他胸口,头发弄得他痒痒的。他抱着她,时不时吻吻那发顶,可是身下动作不停,还在那里面抽送着。 他看不到那人的模样,想睁眼,想开灯,却难如登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体内多待一会儿,就是紧紧环抱住她的身子。 他发了狠地操干,推开层层的褶皱,往更深的地方探索,让露在外面半天的半截阴茎也沉进去。他忽地敏锐发现有一股热液闷头涌来,穴道内随即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她到达了高潮。忍着被吸吮的快感,待她慢慢平复下来,他如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继续操弄,次次都到达了最深处。 他的身体变得滚烫,而更灼热的东西,此刻正时隐时现。两个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他捻磨着她体内的一点,想让她更舒服,身下的速度不见缓。终于,在她的又一通紧致挤压下,他释放了出来,将浓精射在了深处。 胡莱食髓知味地摸摸这人的头发,有种很想亲亲她的冲动。她似乎也感应到了,凑过来碰碰他的唇角,软绵绵的。 她不说话,方才也未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胡莱正奇怪,突然间他的头变得好疼,炸裂般的疼,让他的脸扭曲了一小会儿。 他忍痛,右手颤抖着,拨开了她的头发,让她抬头。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床上的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盯着天花板发呆,满脑子都是梦中那张脸。 挂着泪的一张脸,委屈巴巴,就像那天他去还餐盒,她无声无息地就开始掉泪。 两张脸重合在一起时,闹钟突然响起。任它吵了一会,胡莱才半支起身按掉了开关。 他掀开被子,将内裤换下来,又将被套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想了想觉得不妥当,又拎出来单独将那块有明显渍迹的地方手洗了一遍,这才放进洗衣机。 胡莱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做了错事,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同样的梦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一次,从前被好友拉着看的黄片,主角通通变成了他和陆昭昭,她的腿缠在他腰间,似难过似愉悦,在他的撞击下肤色变得粉嫩,咿咿呀呀地发出娇喘。 这些个梦里,她的形象愈来愈生动,愈来愈鲜活,就好像……真的回来了。 等待一个不知何时归来的人,是很困难的。可是胡莱却隐约觉得,她一定会在某一天不期而至,听他将误会解开,听他……宣明心底爱意。 在那个普通的、约好了要讨论小组作业的上午,他懵懵抬头,见一个人推门而入。 在座的人等了约莫五分钟,可是他,等了她好多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