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除了体能课、剑法课外,还有理论课和灵力课。前两节由关辞师兄教学,后两节则由倪姝长老和林霄长老教学。 剑法课要从最基础的体能学起,体能提上来之后才会开始教学剑法,因此今日的剑法课是不包括新一届弟子的。 于是一整个上午,他们都在绕着决明场跑圈,休息一会儿后又要扎马步,听上一届的师兄师姐们说,他们得这般坚持个七天左右才会开始有成效。 十七的体能并不好,跑圈和扎马步时,她和云宓分别包揽了倒数第一和二。 不过奇怪的是,上次那个入宗考试倒数第一名,在体能课上的表现却尤为出色。不仅跑圈是第一名,连扎马步也脸不红心不跳。旁人都坚持不住了,他却能面不改色地坚持到关辞师兄叫停为止。 真是奇了怪了,入宗考试除了要考文学和品德之外还要考武学,他既然体能这么厉害,那为何会是最后一名? 这一点十七和云宓都感到非常奇怪,似乎察觉到二人狐疑的目光,那少年忽地转过头,对着她们笑了。 二人皆是一惊,慌忙转移视线看天看地,看云看鸟,就是不看他。 之后云宓打听到,少年名叫江逸,听说是北方人,其余一概不知。 到了午时,十七和云宓在聚仙宗的食堂用餐,那个叫江逸的突然坐到了她们对面。 他微笑着道:“交个朋友如何?” 十七与她对视一眼,随后云宓问道:“这里弟子这么多,你为何偏偏要与我们交朋友?” 江逸倒也答得干脆实诚,“因为我是倒数第一,你是倒数第二,她连考试都没有参加过,我们三个不挺有缘分的吗?” “......”虽然是实话,但怎么就那么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云宓警惕地打量着他,“我看你今日不像是会得倒数第一的样子,你跟我们说实话,你是故意考得这个名字吧?” 他忽然笑了出来,“这都被你发现了。是,理论考试我一字未写。那种文绉绉的东西,我看了就头疼。” “难怪呢。”云宓放松了些,同他攀谈起来,“不过你体能不错,兴许今后下山做任务的时候,你还能负责一下武力部分。” 一听这话,十七连忙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然后用眼神质问,你怎么这么快就相信对方了? 云宓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安啦,都是同门同届,互帮互助应该的嘛。 “......”应该你个头。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江逸不对劲,说不上来哪不对劲,总是就是很不对劲。 “那好,就这么说定啦,我们以后互相照顾。”江逸坐着不方便鞠礼,便拱手低了低头。 “好说好说。”云宓回了个礼道。 下午,他们上过理论课后,便去上了林霄长老的灵力课。 所谓灵力课,便是教他们如何驱动自己体内的灵力,再如何将灵力使用至事物中。 这门课还是很难的,大家努力了一整节课后都会了些皮毛,但只有十七和云宓不会。 林霄长老教的东西她明明都照做了,可不知为何,总感觉灵力躲在自己的丹田里死活不出来。 这种感受就像是便秘,要出不出的样子。 虽然她并没有便秘过。 对于这件事情十七很失落,直到回到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