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温凉去年在摩天轮上就已求婚,出国、老头生日宴事件及后续,打断了他的婚礼筹备,他也不太想在头发最尴尬蓬松竖立时做苏绵的新郎,于是两个人的婚礼被他延至开年春末,他头发刚刚好及颌下时。 他头发偏软、兼有垂坠感,这个长度,衬他白皙、俊酷脸、不失精致五官,确实不负他自己念叨的,好看极!来台小风扇直怼,随时能截出极富偶像感的动图。 当他卸下头巾帽、甩扬半长发时,苏绵不得不从试卷中抬起头,“帅!” 那天上午,她惊奇发现,他没戴骷髅头耳钉,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浅粉钻的,她轻嗤他【妖娆】。——衬着眼角细痣,一暗红、一浅粉,确实妖魅。 他报复她冷嗤,“你身上有味,去洗个澡。” 她自己左闻右闻,哪有味?但还是去仔细冲了个澡,有个洁癖男人真麻烦。 洗漱后出来,家里安静极,陪护、阿姨、阿彬都不在家,只有温度在前露台自个玩球。她扶着撑架走过去,发现温度戴了个——黑色小领结?!她一头问号,“温度,他要拉你去交配吗?可你蛋蛋好像早就不在了?” “呃哼,”温度歪了歪大脑袋哼唧。 “拉你去交配!”身后传来温凉冷凛腔调。 她转身,差点晕倒!——从不穿正装的男人,一身宝蓝绒面剑领修身西服,同色系领结,及颌半长发夹着俊脸,几楼流海斜挂向一边眉峰,高颀站在楼梯口看她,略深邃眉眼同时蕴着完全割裂的内敛和张扬…… 活生生仿佛时尚杂志男模内页。 “哇噢!”她捂嘴惊呼,差点忘了腿脚不便想扑腾过去。 他缓缓走过来,打横公主抱起她,上楼。 “你生日吗?”她扯动他领结玩,细看,白衬衣前襟缀着星样宝蓝小钻,这家伙,骚讲究起来真是没谱没边。 他不答腔,只深深看她,略深邃眉眼像汪春潭,和冷调系香水一道,直将她摄吸进去…… 迷蒙蒙拐进他的大卧室,五层香槟塔、九层蛋糕以及最顶层小蛋糕上俩燕尾服、婚纱人偶映入眼帘! 大床上,铺着玫瑰花瓣和一白一浅紫粉两件礼裙…… 他真的搞出有香槟塔、有九层蛋糕的两个人的婚礼? “哇哦,”她眼眶湿重,转头看他,“温、凉……” 那么不耐烦琐事的人,独自一手铺置这些?!要不然呢?——浪漫透着小小的心酸,更刻骨铭心! 他不驯、自我,感情上其实有极粗心、不成熟一面,可真耍起浪漫来,像重型机车轰满油闯进少女的心。 将她放在大床上,拎起左边白色婚纱裙给她穿上。 低胸前襟正中,冒出一截幽深乳沟,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再伸出舌头探进沟底,两边头发垂下,拂撩她裸露玉白丰满乳坡,下面暖湿湿、毫无包裹感提醒她,他没让她穿内内…… 低胸前襟同样缀着星样宝蓝小钻,为方便她走动,裙摆不长,缀着波纹状宝蓝锦丝,仿佛那个热带小岛日夜恒永来去的浪花,“无喜婆、亲友,星、月、海为我们父女做证。” 给她穿好婚纱礼裙,他遥控拉上窗帘、开启灯光hifi,天花板布满宝蓝色星星、浅粉玫瑰百合花枝,屋角一轮圆满皓月,粉色泡泡飞飞漾漾,沙啦啦海浪声隐隐,悠悠百合花香,伴着他亲自录制的卡林巴琴《幸福摩天轮》交杂婚礼进行曲旋律…… “温凉!”她傻傻点头,转身紧抱他呜呜、渐至轻轻嚎啕,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绝情是刀,浪漫、深情也能攫困人死心塌地…… “新娘出嫁,在爸爸面前,是得哭。”他鼻息似也有点重,轻抚她发际,“苏绵,爸爸自私了,将你留在身边了……” “温凉……”她瘪嘴摇头、点头,混乱不堪地,又卟地笑、鼻孔吹出个大泡泡; 他:…… 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他还是抚额肩头剧颤,她拽扯他头发,“不许笑!混蛋温凉!” …… 牵她走向蛋糕、香槟塔,给她戴上真正定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