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此伟大,为爱而死,或是为爱背负诅咒,应该都不为过吧?」 李言修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这不算变态,什么才是变态? 「打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听她的。」韩圣临手插口袋望着地面,半面笼罩在阴影之中。 何簫望向他。「你说什么?」 韩圣临缓步走上前,单手猛然揪住何簫的衣领,望向他的眼神笼罩一层慍色,里头颳着极寒地带的风雪。「你该带走的是我。从一开始你就错得离谱,凭什么擅作主张将我留下,又让我经歷这些?」 何簫极少被人抓着衣领,就连白浅也不敢这样对他。然而他平时情绪本就少起伏,老是觉得生气太累,尤其是像白浅那样笑里藏刀,肯定长白头发。此时被诅咒对象这样对待倒也不恼,还能心平气和地拉开他的手。「冷静点,我可是死神,要带走你还怕没机会吗?」 韩圣临深吸了口气,何簫那副无关紧要的态度令人相当不悦。 何簫理了理衣领,单手插裤兜。「我承认那次是我的疏失,我也因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十五年停权停薪,只靠以前的存款度日,穷到每天晚餐都吃泡麵,这还不痛吗?何簫在心里腹诽完,续道:「站在我的立场,诅咒是必要的。现在诅咒已经生效,我来这里是为了让你们作出选择。」 「你说诅咒已经生效?」李言修一脸疑惑。 见李言修一脸不知情的样子,何簫眼里闪过一抹促狭。「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为何你昏迷了整整两天,醒来却还在韩圣临的身体里吗?」 李言修瞪大了眼。「两两天?」 自他醒来后,完全没人告诉他这件事。 「不只这两天。」何簫手负身后,朝他逼近,俯身在他耳畔道:「接下来的每一天,都会是你。」 李言修愣怔。「这这是什么意思?」 「永远沉睡的诅咒。」韩圣临瞥了何簫一眼。「对吧?」 「什么?不是那你怎么还这么镇定?」李言修只觉脑袋快爆炸了,不管是如投石机般不断砸来的新资讯,还是韩圣临那异于常人的反应。 「比起他,你应该更需要感到紧张吧?我的代理人。」何簫直勾勾望向李言修。「既然你已经想起我託付给你的任务,是不是应该赶紧完成呢?」 提到任务,李言修驀然变了脸色。 「不、不行绝对不行。」李言修别开视线,目光在地上慌乱地游移。 何簫饶富兴味地勾笑。「瞧你慌张的样子,还以为这诅咒是加在你的身上。」 韩圣临听两人的对话,察觉事有蹊蹺。「什么任务?」 何簫悠然道:「我就明说吧,强制收割不会只发生一次,会反覆出现直到完成任务为止。现在我的代理人在你身体里,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而一旦他离开你的身体,那个叫傅妮妮的女孩子,她的灵魂就会被收割,白话来说就是死。」 听到傅妮妮三个字,韩圣临登时睁大眼,心紧揪在一块。「他的任务目标是傅妮妮?」 「所以让小姑娘不会死的方法,就是我永远待在科学家身体里?」李言修方才想到的便是这个假设。 王子心爱的人是傅妮妮,要解开诅咒让王子醒来,他就得离开王子的身体,这么一来傅妮妮就会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