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挽月走到张麻子身旁,蹲下身来,按了按她的脚踝。 张麻子别扭的动了动身体,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个香香的到底是什么?” “别动!” 陵挽月按住她的腿。 张麻子不敢动弹,只是看着陵挽月的手指不停的在她腿部各处按来按去。 “近三日不要四处走动,能坐着就不要站着,腿部切忌用力。”陵挽月细细叮嘱。 “这样就……治好了?”张麻子疑惑不已。 “自然不是!”陵挽月勾起食指,猛地一敲她的腿。 张麻子痛呼出声,随后便感觉整条腿都失去了知觉,她惊慌不已,“陵姑娘,我……我的腿怎么了?” 陵挽月淡定的挑眉,“你再猜猜!” “我回来了!” 就在此刻,蓝山推门而入,手里攥着几根藤蔓,气喘吁吁的问道:“齐家娘子,你看是不是这个?不对我再去找。” “没错!”陵挽月接过藤蔓看了几眼,又吩咐道:“去打一盆清水来。” 蓝山又赶紧往外走。 “陵姑娘,这哪是什么草药?张大夫说这个不能入药,连牛吃了都上吐下泻……” “是吗?” 陵挽月嘴角上扬,十指跳动,熟练的从草叶中抽出一根透明的细丝,方才还生机盎然的藤蔓瞬时化成粉末。 趁着张麻子惊呼之际,陵挽月将细丝靠近她的脚踝处。 旁人看不见,但她却看得清清楚楚。细丝缱绻着没入脚踝,直至彻底消失。 她松了口气,心底的大石彻底放下。 “咦?”张麻子甩了甩腿,“陵姑娘,这……” “还疼吗?”陵挽月问。 “好像不疼了。”张麻子感觉此生从未如现在这般轻松。 陵挽月直起身来,“你可以试着走两步。” 张麻子将信将疑,试探着迈动步子。她越走越疑惑,越走越快,随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我好了!我好了!” 蓝山急匆匆端着木盆进屋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回春堂的大夫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没有治好,没想到陵挽月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让张麻子恢复了正常。 他一边惊愕于陵挽月竟然有这等本事,一边暗叹她嫁给齐华是糟蹋了她这一身本事。 “蓝山,我好了!你看我好了!”张麻子夸张得咧着嘴角,笑得脸上的麻子都挤到了一起。 “对!好了!你好了!”蓝山也跟着笑。 陵挽月扶着腰,只感觉昨日被齐华打的地方又开始疼了起来。 “齐家娘子,你治好了张麻子,要多少钱,你只管说。”蓝山跟着乐呵了一阵,转头问陵挽月。 陵挽月只是摇头,“不用!” “那怎么行……”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陵挽月找了张勉强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了下来,“我不要钱,但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蓝山放下木盆,拍了拍胸口,“齐家娘子,你只管说,我一定替你做到。” 陵挽月指着屋内破烂的桌椅,“你帮我找人做一整套家具,用上好的木头做。别的要求没有,木匠手艺要好。”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