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扭捏。她起身走到陵挽月面前,笑道:“陵姑娘能跟在小公子身边,真是好福气!” 陵挽月点头,十分赞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确实是好福气!徐姑娘你也不差,再缠着夏玄亦几天,他说不定就留下你了。” 徐紫叶脸色一黑。 她自诩姿色不错,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每次同夏玄亦交谈时,他们也算聊得来。可当陵挽月出现后,一切似乎都变了。 “所以才说你好福气,凭着不算高明的医术跻身夏府。夏老爷子向来心善,安城百姓没有不敬他的,有夏老爷子撑腰,哪怕你是罪臣之女,也无人敢介怀你的身份。” 陵挽月想起初次见徐紫叶时,是在夏府的水宴上。当时徐紫叶会帮她说话,想必是因为夏玄亦的缘故。 而今徐太守流放边关,徐紫叶从千金大小姐变为庶人,往日她从没正眼看过的陵挽月,现在却成了她接近夏玄亦的绊脚石。 其中落差之大,如何能不让这位昔日的大小姐心酸。 “嗯!老爷子确实不错,是值得尊敬的好长辈。” 陵挽月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可如此受人尊崇的夏老爷,偏生有人暗中作怪,使出下毒这种下作的手段来,险些要了老爷子的命。” 徐紫叶看向陵挽月,“你什么意思?” 陵挽月莫名笑了笑,“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是你下的毒。” 徐紫叶板起面孔,“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陵挽月敲了敲桌子,顿了片刻后,说道:“不过你爹知道。” 徐紫叶瞪眼道:“胡说八道!这事儿跟我爹没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陵挽月问。 徐紫叶说道:“整个安城的百姓都知道我爹跟夏老爷交情深厚,我爹虽然是太守,可安城的大小事宜,都会问一句老爷子的意见。安城有夏老爷和我爹在,是所有安城百姓之福。” 陵挽月只是为了气一气徐紫叶,根本没怀疑过徐景峰会是下毒之人。可听她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徐景峰作为太守甘居夏老爷之下,其中肯定有问题。 涓滴子将他发配边关,说不定在无意间做了件好事。 “陵姑娘!小公子请您过去一趟!” 敲门声响起,陵挽月看着徐紫叶,“徐姑娘,你若真的想留下,就收起那些弯弯道道的花花肠子。夏玄亦不是夏金楠!” 徐紫叶笑了一声,“多谢提醒!” 陵挽月走出房间,想到方才徐紫叶说她是罪臣之女。 看来,这位徐姑娘在上船前,就已做足了准备。 那么她一心想留在夏玄亦身边,究竟是为何? “陵姑娘,这边!”领路人带着陵挽月往下走,到了摆放货物的库房前,那人停下脚步,“小公子在里面等您!” 陵挽月点头,推门而进。 见到眼前的情景,她先是一愣,而后惊讶道:“你们这是?” 无常回过头来,眼眶微红,“月姐姐……对不起,我……” “怎么回事?”陵挽月问夏玄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