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让我投靠你?” 杨文平冷哼一声,“你别不知好歹,我这是在给你机会,省得日后被夏府牵连,到时候可谁都救不了你。” 陵挽月好奇的问道:“有人要对夏府不利?” “你一个女人知道那么多做什么。”杨文平趾高气扬的说道:“你只需要明白夏府很快就要完了,早些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陵挽月明白,她现在这样问他,他肯定不会告诉她原因。 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说不定在对付夏府的行动中,他也出了力,甚至是主谋也不一定。 眼下她和夏玄亦已经商定了兵分两路,她留下来找雕像,他带着林向野去寻紫玉。倘若夏府出事,他肯定脱不开身回来。若能在这之前就弄明白事情的原委,说不定还能避免夏府出事。 既然她问不出答案,那就只有等杨文平主动说。 想到这里,陵挽月指着院子里有人的那间屋子说道:“杨大人,如果说我能治好你娘的病,你可愿告诉我夏府的事?” 杨文平沉默不语,他上下打量她几眼后,问:“你是大夫?” 陵挽月点头,“我在回春堂做过一段时间的坐堂大夫。” 怕他不知道回春堂是什么地方,她又解释道:“回春堂是夏府设在安城的药铺。” “我知道。”杨文平虽然已不再跟夏府来往,可关于夏府发生的大小事情,他却一清二楚。 他突然想起安城瘟疫的时候,确实有位女大夫,医术高明,救了不少百姓的命,阻止了瘟疫的蔓延。 难道她就是那个女大夫? 想到这里,他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陵挽月笑了笑,“杨大人若是不介意,可否先让我看看老夫人的病症。如若我猜的不错,她应该许久没有下床了。” 杨文平沉吟片刻,点头,“你跟我来。” 说完,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经过夏玄亦身边时,陵挽月伸手挠了挠夏玄亦的手心,低声说道:“等我。” 夏玄亦“嗯”了一声,“你小心。” 再次走回刚才的院子,先前那个小丫鬟没在回廊熬药,应是进屋伺候老夫人去了。果然,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了碗摔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又响起一阵“叮呤咣啷”的声响。 杨文平加快脚步,到了门口时,他手放在门上,犹豫了一下,推开房门。 “娘!” 他声音轻柔,一反先前跟他们说话时的五大三粗。 陵挽月跟上前去,走进房间。 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还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有些刺鼻。 她看见窗户紧闭,赶紧快走几步,想打开窗户。 “你干什么?”杨文平质问道。 陵挽月没有理会他,手上只是微微一顿,就就窗户给推开。 杨文平赶紧走过来,一把推开陵挽月,又将窗户给关上,“大夫说了,这病不能吹风。” “你不觉得屋里很闷么?”陵挽月隐隐看见被厚厚的屏风挡住的床上,被子微微鼓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