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牢笼,要明智的多,懂吗?”卿尘淡淡开口。 “可是……”刹还是有些不明白,觉得可惜。 刹只是觉得,如今来应战的是凤家军了,所有卿尘才放了水。 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罢了。 “你小时候用织萝打过鸟吗?”卿尘深意的问了一句,然后将一个茶碗倒扣在桌案上,折断筷子撑住。 “如果有人想要打鸟,会在这织萝外面放上米粟,鸟儿会顺着米粟往里走,可走到了这织萝中间。”卿尘停顿了片刻,将那支撑的筷子抽走,茶碗便倒扣在桌上。 刹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属下明白。” 卿尘就算打下玉窑也不肯迟迟入关的原因,是为了多方消耗西夏的兵力。 …… 西夏,玉窑关内。 离墨赶到的时候,洛城战死的消息刚刚传到。 “陛下,洛城将军……” 离墨快速下马,冲上去扶起已经满身是血的楚泽。 “洛城……” “是臣的错,不该带兵离开玉窑关……”楚泽再次跪地,若是他没有判断失误,带兵前去玉门支援,洛城也不至于…… “与你无关……”离墨只是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摇了摇头。 在兵力和实力悬殊太大的情况下,任何兵法计谋都很苍白无力。 “集结全部兵力,撤回关内调养休息。”关于洛城的死,离墨一句话都没有提及。 众将士全都沉默,所有人默契的不再去提起洛城将军的死。 “尸体,可有找到……”进了营帐,离墨才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 “据副将说……洛城将军被万箭穿心,跌落悬崖……尸骨无存。”楚泽低头,不敢看离墨的眼睛。 洛城是从最初的开始便一直跟着离墨的人,对于离墨来说,洛城是忠诚的,也是特别的。 离墨没有说话,双手握紧到发麻,他该如何跟子婴交代…… “陛下,玉门关传来消息,轩辕将军集结兵力离开关内,从关外包抄敌军。” 暗卫前来传信。 “盯紧罗刹军。” 离墨根本没有时间悲伤,心口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块大石头。 他表现的很淡定,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可握着桌案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 “玉窑关如今已经支离破碎,卿尘的兵马明明有能力直接攻破,为什么还在拖延?”离墨看着作战图,手指握紧到咯咯作响。“他在耗战,耗损我们的兵力。” “传信下去,三军严防死守,除非必要情况,绝不迎战。” 离墨看了楚泽一眼,慢慢走到他身前。“守战,守住玉窑关。” “陛下放心,楚泽就算是拼死也要……” “不许死,用生命为代价强留的东西,失去了本来的意义。”离墨摇头,径直离开。 他要赶去玉门关,那里毕竟还是主战场。 …… 西夏,国都城。 远远望去,城墙之上总是会看见一个红色身影。 她已经等在那里多日了,一直在等。 “那是谁啊,怎么一身嫁衣日日守着城外?” “你不知道?那是咱们子婴公主,在等待洛城将军归来。” “没想到,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居然如此深厚……” 子婴已经等在城墙等了整整一天一夜了,无论婢女说什么,她都不肯离开。 经历了一夜的春寒霜气,子婴纤长的睫毛伤挂着白色水珠,眼眶泛红的盯着关外。 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开始,子婴的心就一直慌乱的厉害,眼皮也总是跳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