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装哭,打了个嗝,又继续呜咽起来。 那大总管一个翻身,如猛虎扑地,额头抵着地面,大声道:“属下做错了何事,请尊上明示!” 魔尊冷冷道:“我让你准备的玩具,你准备的是什么?” 大总管露出迷茫的眼神,他环顾四周,大声答道:“回禀尊上,这都是我搜罗来魔域里最时兴最精贵的玩具!我特意选的是些温和的,您是否觉得还不够刺激,刺激的我也备了,以防不时之需,马上就给您呈上来!此外,这些是玩的,内服的春山化酒我收在了抽屉里,您是不是没看见?是属下准备的还不够!请尊上责罚!” 魔尊原本就足够冷峻,足够吓人了,此时他金眸仿佛像流淌的岩浆般刺目,抬手虚指着大总管,其中一只戒指金光骤亮:“你确实该好好想想。” 花兮不知怎的,竟不觉得害怕,抬手按住他的手,开口道:“其实大总管也没做什么。” 她向来不喜欢让别人替她背锅,更何况她也没受伤。 花兮道:“只是我不会玩。” 魔尊垂眸望着她,眸光变得温柔了些许:“你当然不会玩。” 他抱着花兮进了隔壁房间,放在了床上,道:“等我一会,我和他……聊一聊。” 花兮信以为真,直到听见隔壁天崩地裂的动静,像是有人在徒手开山劈石。 花兮:“……” 她赤着脚跑下去,推开一条窄窄的门缝,正好看见魔尊轻描淡写地用手指捏着大总管仅剩的头颅,一手挽着大袖,另一手用端起茶杯般优雅的姿势,将他的头在指尖捏成了灰。 那灰倏地飘走了,像一阵烟。 “聊一聊”。 花兮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害怕的,魔尊的目光移过来,好像看到了她,她飞速地关上门,狂奔上床,扯起被子,把自己盖上了。 她一摸怀里,糟了,刚刚好不容易打造的黄铜暗器,被吊在空中的时候就当啷落地了,她也没来得及捡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先没见到魔尊还是怕的,见到以后反而不怕了,他说话很温柔,动作也很小心,似乎她是陶瓷做的,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另一只手还要虚扶着,时刻怕伤了她。 何止不暴虐疯魔血腥弑杀,简直可以说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直到她看见大总管暴起的血丝眼珠盯着自己,大张的嘴巴一声还没喊出来,就被捏爆了。 花兮心想,阉了魔尊的路子可能走窄了,这魔尊明显吃软不吃硬,她得另辟蹊径,还得哭,得装柔弱,得哭到他心软得什么都干不下去为止。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从前做错事就在师父面前装哭,现在熟能生巧,没过一会眼眶又红了。 她就等着魔尊掀开被子,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 谁知她闷在被子里,越躺越热,越躺越燥,好像有火炉在*t身下烘烤,浑身又酥又软又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脑子昏昏沉沉的,刚想起一点念头,又消散了,只想找个冰冷的物什抱着贴着,最好再摸一摸她,吻一吻她。 花兮感觉自己可能是发烧了,浑身难受,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像只要吃的小奶猫。 被子果然被掀开了,魔尊单膝跪在床上,一愣,只看到她又把外衣自己脱了,穿着堪堪遮住胸前的窄小亵衣,露出大片白如落雪的肌肤,肩头白里透粉,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柔软红艳,盈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魔尊俯身把她捞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背,哑声问:“怎么了?花……你刚刚,难道吃了什么?” 花兮听不清他说话,只觉得他身上很香,很凉,想离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她伸手,用柔软无力地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小脸贴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