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要杀了我?!” “门不能用了?”花兮瞳孔猛地一紧。 她不信邪地冲过门,结果就仿佛抬脚跨过一道虚空,仍然站在原地。 稚京急切道:“门不能用,说明我们不仅在魔尊的禁制里,禁制外还套了禁制,禁制套禁制,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层,除非黑衣人个个死绝,否则任何传送阵法都是废纸一张!” 花兮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或许我试着解开禁制?” 稚京急得跳脚:“你多少修为,他们多少修为,就算你勉强解开了一道,外面还有几十道,你要解到猴年马月去?!” 小浣熊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就在这等死吗?!魔尊他妈的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可能凭空冒出来一群跟他一*t样厉害的人?那不各个都能当魔尊?!那天下还不乱套了?” 稚京慢慢冷静下来:“我倒是听说过,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每个人的修为都深不可测,凡出现总是面具遮脸,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只效忠于一个人。” 他看着花兮,像是等她自己说出来。 花兮喃喃道:“金影卫?” 天帝身边的金影卫,素来一身白衣,雪白面具,远远看上去像是一片洁白的雾霭,神秘莫测,独立于天兵天将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三生石上也没有他们的名字。 他们只效忠于天帝。 “你是说,这群黑衣人,就是天帝身边的金影卫……是天帝要杀我?”花兮咬着下唇。 稚京:“啊不不……那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当年弱水边,天帝要杀我,是误以为羽化仙殇在我身体里……后来呢?”花兮抓着稚京急声道,“后来,羽化仙殇在哪里?他们为什么又不怪萧九辰了?” “羽化仙殇至今下落不明,但,萧九辰当时戴罪立功,虽然偷走羽化仙殇放出苍岐,但也是他彻底杀死了苍岐,永绝后患。以他当时的修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当时天庭众说纷纭,大多认为一夜之间修为暴涨,只有可能是他走火入魔。但天帝力保他仙位仍在,一力证他清白。” 花兮脑中飞速转过念头:“天帝要保他……并不是真的要保他,而是因为乾坤生死契,他的命连着重锦的命,天帝别无选择,不得不保他!” 稚京:“是这样。” “所以萧九辰就是那天堕的魔?”花兮声音颤抖,“我……我死的那天?” 稚京黑漆漆的目光望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上竟然流露出几分悲伤。 小浣熊忍无可忍,在旁边破了音大叫起来:“我操!?萧九辰堕了魔?萧九辰和重锦的命连在一起?!那他妈的天上这个魔尊是谁?不会是萧九辰吧?” 花兮咬破了手指,一手拎着小浣熊的后颈,一手狠狠在他眉心又按了一道血印:“永不可把此事告诉任何人!永不可做伤害萧九辰的事情!我的血迹消失之前,必须找我来补,若是无法再补,你就原地自杀!” 小浣熊四足乱蹬,破口大骂:“你有完没完!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歹毒!妖皇之血是你这么用的吗?就来折磨我是吧?!” 花兮拎着狂扭乱摆的小浣熊,突然脑中闪过一丝明悟:“妖皇之血?当时你是不是说,那恩师要我身体里的半副妖骨?” 小浣熊道:“是又怎样?!” “所以,那个要杀我的人,是为了我体内的半副妖骨……那假如,剩下半副,他其实已经有了呢?!他想要的,绝不仅是半副妖骨,而是凑齐整具妖皇之骨!” 小浣熊一愣:“你的意思是……但谁知道那半副在哪里?总不能到处去找吧?!” “这个简单,”稚京幽幽道,“*t谁杀了九尾妖皇,妖骨就在谁那里。如若不是先妖皇死的那日,正好诞生了一个骨血相连的血亲,他心知自己要死,硬生生将体内妖骨一剖为二,用血脉禁术传到至亲体内,否则,杀了他的人早就夺走了整个妖骨。” 小浣熊大叫道:“但是,杀了先妖皇的人是天帝,你是说这群鬼乌鸦人,都是天帝的金影卫?!” “一剖为二”四个字,听得花兮狠狠打了个寒战,妖骨形如天族金丹,亲手剖开是怎样的剧痛,她简直不敢想象。 花兮颤声道:“那他为什么要剖开自己的妖骨?” 稚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