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打断别人说话是很不礼貌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再次,我们的目标是真凶,罗涛能够帮助我们抓住真凶的话,他也算是戴罪立功了,这功与他的过相比,我想应该是微不足道的。” 叶紫涵明明知道许可的话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在她看来,原则就是原则。 她嘟起了嘴,很想拂袖而去,不再搭理这个狂妄而无理的家伙,但她又被这起诡异的案子所吸引,她不再说话,冷着脸退到了一旁。 “我给你两分钟考虑,如果愿意合作,那么我问完问题以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没有人会阻拦。如果你不答应,那我会把证据和你一道交给我身边的这位美女,到时候会是什么一个结果我就不好说了。” 许可说完看了看表:“好吧,计时开始!” “等等!”说这话的人是罗涛,许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还有什么疑问么?不是需要我再重复刚才说的话吧?” 罗涛摇了摇头:“不,我已经做了选择,我合作。不过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许可眯缝着眼睛:“这个么……” 罗涛这么一问也正好问在叶紫涵的心坎上,她暗骂道,你小子不装会死啊?说啊! 许可咳了一声:“好吧,既然你那么好奇,那我就告诉你,其实说起来并不复杂,叶探长,记得我们曾经探讨过,胡德奎的死就好像是一起密室杀人案。”叶紫涵点了点头,一谈到案子她就把对许可的不满先放到了一旁。 “因为整个二楼,包括胡德奎的房间在内,几个房间的窗子都是紧紧关闭的,而楼梯口又有保镖守着,凶手要从楼梯上去的话有可能惊动保镖,也有可能被歌舞厅里其他的人看到,可无论是保镖也好,歌舞厅的客人、服务员也好,都说没有看到有人上楼,唯一一个上楼的人就是报案的刘老板,舞女孔丽丽和楼梯口的保镖都看到了他。” 叶紫涵微微点了点头,这一点她早就已经想过:“所以我认为凶手应该是一早就藏在上面的。” 罗涛没说话,只是愣愣地望着许可。 “好,按你的思路,凶手是早就藏在上面的,或许这能够说得通,可是他又是怎么逃走的呢?”许可吐出一个浑圆的烟圈,冲叶紫涵笑了笑,叶紫涵觉得那笑容让她很不舒服,有一种想跳上去给许可一巴掌的冲动,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被许可给问住了。 许可继续说道:“不过这一点你该问问罗涛,虽然胡德奎在办公室的时候不愿意有人打扰,所以才会只在楼梯口安排一个保镖,可是每次他来之前,都会有几个人把二楼彻彻底底地检查一遍,罗涛,对吧?” 罗涛点头表示许可说得没错:“是的,胡老板虽然接手歌舞厅的时间不长,不过他确实有这样的习惯。” “也就是说凶手事先就躲在上面的可能性并不大。”许可说到这儿,叶紫涵禁不住问道:“那凶手是怎么上到楼上去的,又是怎么离开的呢?” 许可笑了,他把手里的雪茄摁灭:“凶手是从窗口进入的,同样也是从窗口离开的。就在胡德奎办公室隔壁的房间第二个窗子,对吧,罗涛?” 罗涛一惊,许可接着说道:“百乐门歌舞厅的后边是一个小巷,在夜色的掩饰下假如一个穿着黑衣且身手敏捷的人要爬到二楼的窗口而不引起路人的注意并不是一件难事,至少我本人就能够做到。” “可是窗子都是关上的啊?”这回说话的人是罗涛。 许可说道:“对,窗子确实都是关上的,可问题也正在这儿。罗涛,我问你,今晚胡德奎到歌舞厅之前,上楼检查的人就有你吧?”罗涛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不能否认,只要一问就能够问出来。 “检查之前那扇窗子确实是关上的,可是你利用检查之便趁机把铁拴给轻轻拔了起来,不细心看是不会发现的,窗拴拔起,凶手从外面就能够拉开窗子进去,凶手的身手不错,甚至就连杀人,他都没有惊动楼梯口的保镖,杀了人,他原路返回,又从那扇窗子逃掉,不过他也很细心,把窗子推关上。” 许可说到这儿,叶紫涵大叫一声:“不对!”许可扭头看了她一眼:“你之所以觉得不对是因为后来保镖证实那扇窗子的铁拴是销上的,对吧?”叶紫涵忙点头。 许可说道:“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之所以怀疑上罗涛除了他慌慌张张从歌舞厅路回家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是左撇子,对吧,罗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