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之流的蛊惑,针对自己却未可知。 这是一道坎,从回到华夏,许可还是第一次被逼到悬崖的边上,一不小心很可能就会粉身碎骨。 这件事情如果处理得不好,那么自己就会成为牺牲品,国内的情势许可看得很透彻,蒋先生为什么会如此“厚待”张少帅,那是稳定局势的需要,为了能够加强与张少帅之间的“友谊”,牺牲他一个许可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 在这些政客的眼里,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利益。 与他们的利益相比,国宝案算什么,他许可又算什么? 可真让他屈服于陈广权,花上一笔钱来买平安也是有问题的,钱花了,暂时自己也不会再有什么事,可是无形中就把把柄递到了陈广权的手上,假如哪一天这事情又翻出来,自己还是会陷于绝境。况且他也看出来了,陈广权这个人的人品有问题,这种人迟早有一天会出事的,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位子上,他若是出了事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指不定也会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再把自己咬出来。 所以蚀财免灾之说根本就行不通,许可不愿意给自己留下这样的隐患。 想了很久,许可仍旧是一筹莫展。 郁闷的不只是许可,还有一个人也一样的郁闷,那就是陈广权。 他之前不是没对许可进行过了解,许可是个聪明人,常言说得好,响鼓不用重捶,自己的话说得似乎已经很明白了,他难道真没听明白么?只要许可出点血,自己便能够一锤定音,照着许可的说法结束调查,那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的结局嘛。 却不曾想许可怎么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陈广权拿起电话一听,是颜萍打来的。 颜萍的语气很是不善:“陈科长,你抓了许可?” 陈广权咳了一声,摆出了谱儿:“颜科长,你不会是想干预我们政训科的事务吧?” 颜萍冷冷地说道:“你们政训科的事情我没兴趣,我只关心许可,他和我们有合作,你应该知道国宝案的重要性吧?” 陈广权也冷笑一声:“国宝案确实很重要,但与日谍案,特别是涉及到川岛芳子的日谍案相比便微不足道了,孰轻孰重我想颜科长的心里应该有数吧?” 颜萍也早就知道陈广权带走许可的真正原因了,以她的身份地位,自然有她的渠道。 所以陈广权说出这些话来她一点都没有感到吃惊:“我想这件事情一定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误会那不是你说了算的,颜萍,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我们政训科的事情。” 陈广权是真的没有把颜萍放在眼里,政训科有内部调查的特权,颜萍若真是不懂事,自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这件事情我会和大老板汇报的,陈科长,我希望你真是出于一颗公心。”颜萍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根本不给陈广权机会做出任何的反应。 陈广权气得把电话摔在了桌子上,嘴里骂了一句。 几分钟后,他的气悄悄地消了些,把电话又放了回去。 电话才放上就响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广权啊,那个许可是怎么回事?” 陈广权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上面就来了电话。 “老板,事情是这样的……”陈广权还没来得及解释,电话那头的人便说道:“行了,赶紧放人吧,少帅说了,这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他相信许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 陈广权没想到到最后是这么一个结果,脑子一下子竟然转不过弯来:“老板,这么就把人给放了?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吗?” “哼,那是打你陈广权的脸,别扯上调查科,这么重要的行动,你擅自做主,眼里还有我这个老板么?别废话了,放人吧!”陈广权听到那头又把电话给挂了,他气得想再摔次电话,不过还是忍住了,别人的话他可以不当一回事,可是大老板的命令他还真没有勇气拒不执行。 倘若之前他只是觉得有些郁闷,现在他可以说是郁闷至极。 他走出了房间,对过道上的手下说道:“把人放了。” 那手下应了一声,就打开了扣押着许可的那间屋子:“那个谁,你可以走了!” 他这么一说,许可也是微微一愣,刚才陈广权的态度那么的强硬,怎么突然就变了?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陈广权受到了来自上面的压力。 想明白这一点,许可一脸淡然地说道:“什么叫我可以走了?去告诉你们陈科长,怎么请我来的就怎么送我回去,记住,要他亲自送!” 打脸,绝对的打脸。 就是打你的脸了,你敢怎么样?也让你看看我许可不是你想拿捏就拿捏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