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戒赌了。”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宝眨了眨小眼睛,想了想也对啊。 便说:“有人降得住?那能干什么呀?” 林株歪着头说:“府上那么多的产业,还能安排不了一两个人。” 大宝说:“人好安排,关键是你这两个叔伯不学好。自己不学好还教坏别人。有损咱府上的名声。” 林株说:“那就找个他没时间也没机会的活儿。比如见不到人,做不好了会受罚什么的。” 大宝想了想说:“这个我的回去问问我爹,看有没有这样的活儿。” 说完看了眼还在地里的菜二说:“株儿,。我是来问问林二叔,给公子糊纸鸢的事儿。” 林株这才想起过几天就是三月三了。 忙说:“这个好办。你先说说能不能答应帮我奶奶的忙。” 林一根林三根没正经儿做,整天闹的家里鸡犬不宁的,其实家里也没什么鸡犬,就是闹人。两人还一唱一和的互助互爱的闹腾,闹得林张氏天天哭天抹泪的。林朵的的娘带着几个月大的儿子回了娘家。 林张氏便来菜园找二儿子诉苦,菜二娘子心软将过年时燕无忧给的红包,正月林株偷偷带着林云林朵卖纸鸢挣的钱,一共三两银子全都给了她。 却是才回到家想藏起来,便被两个儿子看见,一个抱着她,一个陪着笑脸叫着老娘,将银子抢了去。 过了一个正月林张氏的眼泪都没干,可是家里还有好几口人, 她便每天来菜园,收了鸡蛋去换点粮食,再偷偷的拿点菜。 所以对菜二娘子也有了好脸。 菜二娘子心更软,倒是反过来安慰她。每天早上的鸡蛋也不忍心吃了。 林株也心软,这么大年纪的母亲,又没什么家业,还被儿子这样啃老,实在是可悲。 也就淡忘了她以前的跋扈。 大宝 愁眉苦脸起来,他一时也想不起哪里有这样的事儿做。 就听的大门外传来燕无忧朗朗的声音:“本公子答应你。别的事儿不好找,这种事儿多得是。” 五月过后,菜园已是绿油油的一片。 一大早, 菜二便穿着草鞋进了地,开始拔小白菜油菜水萝卜小葱,割韭菜。菜二娘子在地头说:“当家的,出来穿双鞋子吧。脚凉。” 菜二蹲在地里头也不抬的说:“穿什么鞋子,地里都是湿的。都五月了,一点都不凉。” 其实地里的露水还是有点凉的,他心疼妻子,不想湿了鞋子。 林株提着一只竹篮想去菜园边角的那棵香椿树上掐点香椿,香椿树上的嫩芽在前世是非常受欢迎的农家菜,现在似乎还没被人发现。去年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只是初来乍到的还没顾得上,嫩芽就长大了。 菜二娘子以为她要去摘哪种菜,却看她一直去了菜园后面,那是那那棵不大不小的香椿树,奇怪的大声问:“株儿,好好的你上树干什么?小心掉下来,你看着你都这么大的女子了,也不怕外面的人看见。” 虽然篱笆院墙很高,可是香椿树比院墙高出许多,林株在树上,外面就会看到。 林株将竹篮挂在树枝上,小心的用手掐着嫩黄的带点绿的香椿芽,带上三寸长的茎。一根一根的放进竹篮。 一边对菜二娘子说:“娘,外面没人。就是有人,我们在自己院子里他也管不着。娘,这香椿可好吃了。炒鸡蛋,包饺子,拌凉菜,。都好。等会儿我做给你吃。” 菜二娘子眼睛瞪的老大,沿着小路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株儿,你瞎说什么。那树叶怎么能吃,臭烘烘的。” 林株笑了笑说:“娘,你说的是那棵树。是臭椿,不能吃。” 离香椿树不远处有棵臭椿树,这些天林株可是对比了很久的。 菜二娘子走来树下,扬起头看女儿一根一根的掐着香椿,试探着问:“株儿,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娘在这园子里十几年了,也不知道这树叶还能吃?” 她觉得女儿一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儿,如果想起了,她会不会去找自己的亲生爹娘? 林株低下头顺着树缝往下看,看到了菜二娘子的担心。 忙说:“娘,你瞎想什么呢?我是去年在都城卖纸鸢那次,去了表少爷的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