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日,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在这一天里,镇国公府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与往日并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就连洒扫的小丫头都能感受到。 镇国公府,变天了。 这边宋墨城走了之后,镇国公对着独孤氏,看着那张已经有点岁月痕迹的脸颊,眼里一阵的心疼。 她将自己最好的年华都留在了等候镇国公上,却是没有想到他是回来了,却生生的打了她一巴掌,还是那么的响亮,以至于多年都能听到那把掌声。 “我……” 突然之间,镇国公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负了她。 “对不起。” 那三个字刚一落音,堂堂南燕国赫赫有名的镇国公居然跪在了独孤氏跟前,“对不起。” 不仅仅因为昨天晚上的鲁莽,更多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对独孤氏的愧疚,这一跪,独孤氏受得起。 “你……你这是要作何?”独孤氏气愤的看着他,“没得是要看我死么?” “颜颜……” 镇国公大步跨前,将床上咳的不成形的独孤氏给抱住,“对不起,对不起。” 他跪爬在她的床前,口里不断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到底是为什么?”独孤氏没有动,任由着他抱着自己,“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能说么?” “我……”镇国公吃惊的望着独孤氏,“你都知道了?” 要是这么多年她还不怀疑的话,那她岂不是白活了?再加上每次老祖宗说起她们两的时候,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独孤氏岂能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缘由? “这么多年,你欠我一个理由。”良久之后,独孤氏慢慢的说道。 “好,颜颜。”镇国公将头低在她的怀里,“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这边镇国公在低声的忏悔着,而宋墨城在出了独孤氏的院子之后,心中的怒火憋的难受,却在这时听到了筱暖回府的消息。 “暖暖,你说,他怎么可以?”宋墨城也是将头低在筱暖的腹部,这对父子两,此刻的姿势却是十分的相似。 “自从他将那个女人带回来之后,娘就从来没有笑过。”宋墨城继续说道,“每每看到娘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流泪,我就有一种冲动,恨不得将他暴打一顿。” 打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宋墨城,如果不是那些传统礼仪教养的束缚,恐怕镇国公这些年的日子会更加的不好过了。 “砚之,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筱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我想父亲这样肯定是有原因的。” “怀疑?”宋墨城讥讽的一笑,“你以为我没有怀疑过吗?” 他早就怀疑镇国公是否有什么隐情,那个时候还曾经去找他求证过,可是他是怎么做的? 他正在教宋墨堂写字,冷冷的将他给赶了出去。 自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问过他了。 现在回想起来,宋墨城也是一愣,或许他那个时候找他的时机不对。可是不管怎么说,即便是那个时候他不方便说,那么后来的这么多年,他还是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