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脸上出现了一抹嫌恶的表情。 高革瞬间像被一盆冷水泼了一样,他啧了一声,有些不耐烦的顺了下头发。 谁跳舞的时候会把手机带在身上。 说完他随手推开一间包厢的门,乌漆麻黑的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部手机给了刘承安。 接过手机他也不啰嗦,输入自己熟记于心的号码,小宝贝的备注让他愣了一下,他拧了下眉,将电话拨了过去。 可是响了很久那边也没有人接听。 他有些急躁起来,聚在心里的郁火一团团涨大,他来来回回的拨了很多次,一声一声回荡着机械冰冷的女声。 喂,砸了要赔。 身后的声音让他的理智回笼,他收回要丢出去的动作,将手机塞给对方,默不作声的就要离开。 刚走出去一步就被勒住脖子捞了回去。 你这小朋友怎么回事,来了这里一句话不说,搞得像是来要债的一样。 高革和他差不多高,体型却比他宽阔很多,此时被他这么卡着脖子一搂,倒真像他嘴里的小朋友似得。 刘承安挡了一下就放弃了挣扎,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恢复平静的表情。 你身上的酒味可真臭。 高革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低声嘟囔了一句:我觉得挺香的。 说完他又重新抬起头,就这么半搂半强迫的将他带进了找手机的包厢,随手在墙上摁了一下,五颜六色的灯光瞬间将里面填满。 你是想找赵殉吧,一声不吭的找过来就是为了向我借手机打电话,可真不像是你能干出来的事。 他将刘承安推到沙发上,自己拧开了一瓶酒,半躺在另一边对着瓶口喝了起来。 说说吧,怎么突然上这么大的火。 说来他们两人其实并不熟悉。 也就是在和赵殉分开的那五年里打过几次照面,楚意倒是和高革有过短暂的交集,但那时还是个少年的刘承安还够不到与他们交谈的资格。 除了那几次,也就是前面两次因为赵殉在这里见的那两面。 此刻听高革用这样熟稔的语气,好像他们真的很熟悉一样。 反正你现在也联系不上他,有什么事不如和我说说。 高革大敞着腿,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紧实的腰腹。 刘承安看也没看,只瞥了眼高革手里的酒,淡声道:你知道赵殉去哪里了吗。 赵殉是个生活极其规律的人。 几乎不会有超过十点还不回家的现象。 不知道。 高革耸了耸肩,回答的又快又自然。 那我跟你说个屁。 刘承安站起来就要走,却被人勾住小腿重新绊了回去。 他拧着眉,带着一点戾气的扫向笑得慵懒散漫的人。 怎么跟只小狼狗似得。 刘承安就当没听见他说的话,脸上迅速恢复了平静,他整了整衣领,重新坐得端正又优雅。 这个时候就和赵殉有些像了。 高革笑起来,支起手臂搭在刘承安的肩上,凑到他耳边说:来,有什么烦心事跟哥哥说说,赵殉不就一会儿不见吗,劳你动那么大的火。 刘承安躲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他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他知道,他今天有些不对劲,长年维持的温和与沉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急躁与失态。 虽然不想承认,刘轻的那些话他还是听进去了,哪怕欺骗自己对她没有怀过期待,但他也是个人,曾经也是个孩子。 再加上刘轻突然出现病危的情况,又在他的心里重重的加上一块石头。 他真的不希望刘轻死,即使没那么爱她,可也希望她活着,就像一个念想。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怀抱着怎样压抑的心情,在回到家里看到那栋空荡的宅子又联系不上赵殉的时候,积压的郁火终于爆发。 并不是他真的听了刘轻的话要做一个所谓的选择,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 只是这么多年,他也累了。 你说你小小年纪总是心思这么重做什么,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就该任性一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不叛逆,以后年纪大了就没有犯错的借口了。 高革好像经常当知心哥哥,嘴巴一张一合说得无比顺口。 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你当过牛郎吗。 什么? 高革眼皮微合,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觉得你挺有经验的。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不再看肩上浑浑噩噩的男人。 高革好像听懂了他的话,充满男性低沉的嗓音笑得又哑又色。 他勾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