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庭最近道歉的次数和以前比起来真的是多的不能再多了。或者说,以前的陆柏庭,根本不屑和自己道歉。 都是叶栗舔着脸回去哄着陆柏庭开心的。 但这样的道歉,却始终让叶栗不是滋味。 “我已经交代人,重新找过设计师。大部分是按照你的要求,所以只要是一个出色的设计师,都可以给我一张很漂亮的答案。” 陆柏庭继续说,那手已经重新牵住了叶栗的小手:“我让裁缝务必加班,保证在婚礼前夕,把婚纱送到丰城。” 忽然—— 始终低着头的叶栗,就这么打断了陆柏庭的话:“陆柏庭。” “嗯?”陆柏庭看着叶栗。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不管我怎么发脾气,都能哄着我?”叶栗倒是问的直言不讳的。 她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陆柏庭,仿佛要从这人的眼底看出一些端倪。 偏偏,陆柏庭是什么人,所有的情绪都可以藏的严严实实的,更不用说让叶栗看出来。 “为什么这么认为?”陆柏庭淡淡的开口。 “噢。大概是女人的直觉。”叶栗半笑不笑的,“陆总,我这人其实什么都可以容忍,就算之前,你光明正大的飞到巴黎去看陆南心,我都可以装作没看见。” 陆柏庭看着叶栗,没说话,安静的等着叶栗说完。 “但是,欺骗我的事情,我绝对不能容忍。”叶栗这话,说的一字一句,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不管是什么事,就算是和陆南心之间的战争,我情愿输的光明磊落,也不想输在欺骗里。”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柏庭听完,才很淡的反问。 叶栗挑眉,没吭声。 陆柏庭倒是看着叶栗:“说吧,谁又和你嚼什么舌根了?” 叶栗答非所问的看着陆柏庭:“陆柏庭,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我这人挺好哄的,满足我的要求,我基本都不需要哄,就能自己舔着脸贴上去了。” “什么事?”陆柏庭沉了沉,安静的问着。 “从此不要再和陆南心来往。”叶栗说的没头没脑的。 “南心要结婚,自然不可能和我来往。”陆柏庭的答案说的有些含糊不清的。 这是陷阱,一个挖好的陷阱。 叶栗不可能听不出来这其中的意思。 陆柏庭把责任撇的很干净,起码在自己的面前,这个人的人设还是很成功的。 她低低的笑了笑,这样的笑声里却带着嘲讽:“就好像,我的婚礼,我永远不欢迎陆南心出现。自然,陆南心的生活,我也不喜欢我的丈夫干涉。陆总这么聪明的人,又岂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一定要这样?”陆柏庭反问。 “是,一定要这样。”叶栗的口气听起来就像蛮不讲理的人,“我这人,心眼很小,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 …… 在叶栗的话音落下后很长的时间里,陆柏庭和叶栗谁都没开口说话。 花房里安静的吓人。 叶栗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知道自己这样的话语不过就是痴心妄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