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 柳溪轻笑,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认真道:若是日后遇上喜欢的人,一定要告诉姐姐。 沈将离点头,一、定。说完,她急切地换了另外一个话题,指了指桌上的饭菜,快、吃。 好,吃饭。柳溪与沈将离一起坐下,温馨地吃了一顿晚饭。 随后,沈将离收拾好了碗筷,收入食盒之中,又把最底层的食盒抽了出来,取出了放在里面的药粥。 快、醒。沈将离算好了时辰,景岚也差不多该醒了。 柳溪笑道:妹子都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 碗、筷?沈将离指了指碗筷。 柳溪温声道:都交给我。 沈将离点点头,从怀中摸出了配好的第二瓶麻沸散,放在了柳溪掌心,一、日。 嗯。柳溪微笑着摸摸沈将离的后脑,路上湿滑,妹子走慢些。 我、熟!沈将离莞尔点头,将房门重新打开,退出了房间。 柳溪起身关上房门,把麻沸散与药粥都端到了床边,拉了凳子放好。 景岚合眼昏睡,安静得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绵羊。 柳溪在床边缓缓坐下,重新拿起帕子,给景岚擦拭冷汗。她一面心疼景岚,一面心弦又紧紧地绷着。 云姬吩咐柳秋办事,柳秋中途叛变,想必云姬定会报复柳秋,更危险的是魏磊身世一事若是让云姬宣扬出去了,只怕西境生乱,十年休战顷刻间便化成烟云。 思来想去,柳溪觉得应该先下手为强,明日便找薛清弦商议此事,最好借千蛛楼的名头,把魏磊的身世咬死,他就是魏谏白与柳素的亲生儿子。 嘶景岚苏醒时的轻嘶声让柳溪回过神来。 柳溪柔声问道:饿不饿? 疼景岚蹙眉,削皮可比挖肉疼多了。 柳溪微微弯腰,双手杵在景岚两侧,心疼地在景岚唇上啄了一口,忍忍,吃了东西,服下妹子的麻沸散,就不疼了。 景岚的右臂搭上了柳溪的腰杆,摇头道:东西我吃,麻沸散我就不吃了。 柳溪蹙眉,你不是喊疼么? 疼了还有溪儿,我能忍住。景岚的话虽然无赖,却足以安慰柳溪。 柳溪忍笑,刮了一下景岚的鼻尖,你可别想仗伤做坏事。 我哪敢做坏事啊?景岚忍痛凑上脸去,用鼻尖蹭了蹭柳溪的鼻尖,我只是舍不得你一个人忙里忙外,我虽然伤着,可也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 比如?柳溪双臂交叠,枕在了景岚胸口。 景岚眸光深情又真挚,你我的婚事。 你想一瘸一瘸地踢我花轿啊?柳溪忍不住打趣她。 景岚微微昂头,我可不会让旁人笑话你,定要养好了伤再娶你。 哦?柳溪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仅仅如此? 自然不止如此。景岚笑意一浓,分明多了一分狡黠之意,总不能大婚之夜躺在下面吧? 啧啧。柳溪耳根一烫,伤了还不老实,还想那些事。 想想也不行么景岚小声嘟囔。 柳溪微笑问道:纸上谈兵罢了,怎么想都是下面那个。 要不赌一赌?景岚不服气,看看到底谁在下? 你想不想柳溪的尾指有意无意地在景岚的心口上画圈圈,即便是隔着衣裳与裹胸布,她的指腹也能敏锐地捕捉到景岚的小变化,先试试? 景岚的身子崩得笔直,双颊烧得滚烫,又慌又羞地道:溪儿,我还伤着! 你又不用动柳溪的尾音一扬,声音慵懒而酥媚,躺着就好。 可我景岚瞥见了一旁的药粥,饿了! 柳溪笑出声来,坐直了身子,好,先喂饱阿岚。 先? 柳溪似乎还有半句话没说完,景岚此时注意力不在伤处,竟觉没那么疼了。柳溪看景岚那张羞透了的脸,温柔地将她扶起,靠坐在了床头,唇瓣移近景岚的耳畔,小贼,胡思乱想些什么? 气息落在耳垂上,又酥又痒,景岚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嘴硬道:我没有! 好,没有。景岚的耳根烧得比往日还要红,柳溪看破不说破,端起药粥,舀起一勺喂向景岚,张嘴。 景岚顺从张嘴,喝下一口药粥。起初还不觉得饿,可这药粥下肚之后,竟勾出了景岚的腹中馋虫,眼巴巴地盯着柳溪的勺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