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林大演员是正经人,你是不是浮想联翩了啊?」场记的姨母笑过度明显,双妍芮若是否认那就是欲盖弥彰、死鸭子嘴硬。 于是她释然的笑了笑,说:「我们前辈那么值得人喜欢,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也是人之常情嘛……」 场记突然就握住她的手,说:「没错,你我皆凡人,谁能对帅哥不动心呢?」 有共通话题,她们一下就相熟了起来。 「啊!不聊了。来说正事。」场记打了通视讯电话,先远远的拍摄正副导演吵架的画面,然后再对焦她画满记号的纸上。「编剧大人,看到了吧?加戏乃是眾望所归,你快修一下剧本,让顾华赶快接受这个事实。」 就这样成为了既定事实。 休息结束,准备来排练。前辈带着礼貌的笑容出现,从容不迫,内心毫无波澜。双妍芮无比的羡慕,毕竟现在光是看着他都会感到窒息。 前辈为了不跟她接触,寧愿自己一人待在车里,尽量把舒适留给她。 既然他都如此努力了,双妍芮也要让自己早点习得技能才行,不然都给人家添麻烦了。 「紧张吗?」毕竟是第一次这种尺度,身为前辈还是得关心问问。 双妍芮抿了抿有点乾燥的唇,诚实的说:「面对你,我没有不紧张的。」 利林想安慰的摸摸她的头,但手半路就停下来了。 「放心,我会带领你的。」他说。 修改后的剧本写的很细,什么抚摸发丝,亲吻耳畔,轻咬香肩,编剧花了十二万分的热情鉅细靡遗的重新詮释,文学的氛围过度浓厚,薰得她头昏眼花。她根本就不敢想像这种事会发生在她与前辈之间…… 又来了。 这根本不是她与前辈的事情。 只是段縹霄和白仕之的事情。 认清事实,当个专业的演员,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她如念咒般的说服自己。 「准备好了吗?縹霄和仕之。」导演喊着。 身边没有顾华,可能是不知道去哪闹脾气了。但双妍芮是庆幸他不在的,在家人面前做什么都特别怪。 他们同时对导演点头示意,走向摄影镜头的中心。 段縹霄在摇晃的烛火下缝缝补补,边感叹道:「虽然此处破败,但该有的一点没少,今天找到针线盒,顺便替你补补。」她拿起衣服,翻转展示道:「血渍都洗乾净了,可惜这脆弱的料子受折磨,这里没几件能换洗的,补完就姑且穿吧!」 白仕之看着她,心疼道:「这么晚了,早上再补吧!」拉住她白嫩的柔荑。「伤了可就不好。」 平日伤得可多了,刀伤箭伤还跳崖,段縹霄笑他大惊小怪,拉开他的手,自顾自地继续动作。「差几针,不碍事。」 白仕之也不是好商量的对象,大呼一口气,烛光闪动熄灭。 只剩濡濡月光从窗纸溢了进来,隐隐辉光映着段縹霄还诧异着的神情,杏眸中流光溢彩,拓着他同样情深的眼神。 他嚥了口口水,内心的躁动难以抑止,特别是她红润而微张的唇,彷彿试图与他倾诉着无法言说的爱意。随着他的欺近,她略显笨拙地闭上了眼睛。 轻轻地一吻,印压着啟动他们心底的电闪雷鸣,酥麻侵入四肢百骸,化解任何防备,变得更加柔软。唇齿之间交缠着丝丝入扣的钟情,呼吸和心跳急促猛烈。白仕之轻轻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