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的把姜茶转手送出去,她就不用喝了呀! 这么明显的小心思高湛怎么会看不出呢, 他接过姜茶,随着小姑娘期待目光在自己跟前转了一圈, 却并未喝下,而是又放回到婉婉面前, 原来的位置上。 耐心与她讲解, “女子体质阴柔, 畏寒不亦多食寒物, 需以姜温补, 而男子……”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婉婉却不免好奇追问,“男子怎么?” 高湛指腹捻起酒盏,晦暗不明的眸子噙着一抹婉婉完全看不懂的深笑。 他仰头,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浅笑道:“我有酒,可驱寒。” 原来是靠喝酒解寒呀,婉婉坐在对面都能到那酒的辛辣,于是悻悻收回目光,瞧着自己面前的姜茶,一狠心端起来又饮了一大口。 姜茶的确驱寒暖身,婉婉吃了好些海物,却并不觉又任何不适,直到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 这时祁沨走上前来,在高湛耳侧说了什么,男子眸色有一瞬晦暗。 “军营里临时有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今儿是她生辰,高湛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想了想,“要不要同我一起去?” “我?跟你去军营吗?”小姑娘怔了怔。 “嗯。”男子点头,“正好带你去海边转转,消消食儿。” 她的确有点撑儿,不过她的重点完全不在这儿,“女子可以去军营吗?我要不要现在去换个男装来?” 她还从未穿过男装呢,说起来有点跃跃欲试,不过她一时没有男装呀,去借一套来不来得及? “不用。”男子一句话阻断了婉婉所有遐想,她还想和先生穿个同色系的,做一对兄弟们。 小姑娘的心思全都活跃在自己的脑袋里,高湛不知,只道:“以前不行,但现在可以了。” 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他说可以就可以。 去军营的路上,高湛骑马,婉婉就坐在马车里,祁沨跟在后面,在谈话中,婉婉得知得是军营里混入了倭寇。 她掀开车帘,伸头去问:“先生,那些混进来的倭寇全都抓住了吗?” 男子骑于马上,比婉婉高出好多,所以他需要仰着头才行。 他有些意外婉婉会问这个,不过也还是答她,“已经都抓出来,关起来了。” 小姑娘有自己的担忧,“那以后还会再有倭寇侵犯吗?” “怎么突然想起关心了这个?”知她不是个无缘无故会关心这个的性子。 马儿放缓步伐,靠近马车。 婉婉本也不打算对先生有什么隐瞒,便道:“本是不关注的,但我最近投了一个大买卖,这买卖要在鲲县没有倭寇侵犯,绝对安全的前提,才能进行,所以才会突然关心。” 男子了然,“你说的是鲲县你购的渔船?” 婉婉点头,“整整七万两银子呢,可不是个小数目,若渔船被倭寇劫去,可就赔了!” 她出资七万为鲲县百姓买粮食购船不觉心疼,但若是被倭寇夺走,她怕是要肝疼个七天七夜都难以平复。 小姑娘天生商人的头脑,算盘打得是明明白白,其实若翊王不在此驻扎,清缴倭寇,婉婉自然也不敢有后面计划。 “只要一连清缴了几伙倭寇,久而久之,倭寇知晓鲲县再不是任人宰割之地,渐渐便不会再来。”男子也认真起来,他继续道,“而在未能彻底清缴倭寇之前,为保证渔民和渔船安全,每艘船只都会安排将士保护,必要时可安排军船跟随护送。” “总之,保证渔民渔船安全,必不会有危险。” 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