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平四人皆战意高昂,欧阳靖满意一笑:“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战事将启,你们都下去准备吧。” 关平四人闻言,并未退下,面面相觑一阵,关平上前道:“奉先伯父,我们身上的毒……” 欧阳靖作茫然状:“什么毒?” “就是伯父你抓住我们时,让我们喝下的蚀筋腐骨散啊!”张星彩抢答:“每个月都要用一次解药,否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 “一个月时间快到了。”关银屏幽幽道:“奉先伯父,该给我们解药啦!不然我们冲锋陷阵时,都不敢全力发挥……” “哦,我想起来了。”欧阳靖一拍脑门,取出一只瓷瓶,打开瓶塞,往掌心倒了一撮白砂糖:“这就是你们说的蚀筋腐骨散吧?” “对啊,正是这个。”关平四人连连点头。 欧阳靖呵呵一笑,“这个呢,叫做雪糖,乃是我以甘蔗为原料,用独门秘技,炼出的甜品。放眼世间,只此一家,皇帝都尝不到。你们能吃到,算是有福啦!” 说话间,他将瓷瓶扔给吕玲绮:“玲绮,你也尝尝。” 吕玲绮毫不犹豫,倒了一点在掌心,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笑着点头:“好甜!” 关平四人顿时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好一阵,张星彩才吃吃道:“所以……所谓的蚀筋腐骨散,只是……只是骗我们的?” “是啊。”欧阳靖笑眯眯说道:“你们叫我一声伯父,我又怎舍得给你们下毒呢?” 关平四人再次无语,皆觉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欧阳靖哈哈一笑,挥手道:“下去吧,好生准备。” 关平四人木呆呆地拱手一揖,转身出了书房。 四人走后,欧阳靖起身离座:“玲绮,为我披甲。” 吕玲绮嫣然一笑,“是,夫君大人!” …… 杀! 下邳城下,喊杀震天。飞石若雨,箭如蝗群。 曹操大军好像一片黑压压的潮水,一波接一波,一浪叠一浪,反复冲击着城墙。 然而下邳城墙就像那海浪中的礁石,无论曹军攻势如何凶狠,无论黑潮如何狂暴,都难撼动它分毫。 于是那汹涌狂暴的黑潮,只能一次又一次在城墙上撞得粉碎,飞溅起漫天血花,抛洒下一地残肢…… “报……禀司空,吕布军抵抗顽强,已连续打退我军三次进攻!” “报……禀司空,夏侯将军率先登营亲自上阵,但仍未能登上城头,被敌将张辽击落,所幸并未负伤!” “报……禀司空,飞石军回报,飞石机已损坏三成,请司空加派工匠,紧急修理……” “报……禀司空,前军回报,登城车全部损坏,请司空再调派二十架登城车……” 前线探马,往来不绝,可带回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侍立曹操身侧的荀攸进言道:“司空,吕布军理应病夫满营,士气低落,但现在抵抗如此激烈,情形很不正常!不若先暂停攻城……” “不!”曹操大手一挥,沉声道:“吕布这定是在困兽犹斗、垂死挣扎!他们撑不了多久。若此时退兵,之前伤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