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努力回忆着,当时那道雷是怎么劈她来着? 她到了这里,等雨停了,山下的人上山找不到她,会不会报警? 户口本上就她一个,她已经没有家人了,除了师兄和教她书画的谭教授之外,估计也没人为她伤心。 谭教授还说要收她当关门弟子呢,希望他别太伤心,毕竟年纪那么大了,对身体不好。 啊啊啊,真是舍不得她的房子,那可是一套学区房,多值钱啊…… 心里碎碎念着,突然,她睁开眼睛,她怎么看到了陶艺馆? 她试着伸出手,什么都没摸着。想到玄幻故事里的空间,她小声喊了句:“让我进去!” 没反应! “芝麻来们!” “……” “嘛咪嘛咪哄!” “……”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 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傻乎乎地把所有她知道的神秘词汇试了一遍,灰扑扑的陶艺馆还是灰扑扑的,甚至连她当时撞倒摔碎的红瓷都在原地摆着。 她下意识想把碎瓷收拾一下,瓷片不知怎么就飞出来了,掉到被子上,吓得她直接从病床上蹦起来。 赶紧去把病房的门反锁上。 她偷偷试了好多次,陶瓷馆,她人进不去,但是可以把东西送进去,拿出来。 不过,只限于一楼,二楼以上就没有办法。 好可惜,一楼都是没什么用的展示品,这个年代真正急需吃的穿的用的,都在五楼的餐厅和六楼的房间! 中午,小护士给她送饭,清的能见底的大米粥,清炒嫩南瓜,还有一个回锅肉。 即使回锅肉里面只有两片薄的透明的肉片,也让小护士羡慕的不行。 想着五楼冷柜里储存着的优质五花肉,她不承认自己馋,一定是这个肚子里常年缺少油水的身体馋了。 午睡的时候她都睡不好,在病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她要怎么才能把五楼餐厅的食物拿出来? 好不容易入睡,半梦半醒被叫醒,丁阿姨要带她去看医生。 “端端啊,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医院里吵,你睡的不舒服?”丁阿姨面露担忧。 云端点点头,确实睡的不太舒服。不是因为吵闹,而是因为她胡思乱想。 不过,这个身体属实差了点,就这么一下午功夫,脸色就难看的不行,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丁阿姨带她去看医生,还是那些老话翻来覆去地说,在家好好静养,注意补充营养。 从门诊室出来,丁阿姨说:“你就别住宿舍了,跟我去家里住几天。” 医院宿舍,一间小屋子里放了四张架子床,这个居住条件,确实也没办法养病。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家里两间卧室,你要想自己睡,让粱辰那孩子跟我们睡也行。你在家里养病,粱辰乖巧,安静,也不会吵到你。” 孟叔叔和丁阿姨已经四十多岁了,好像是年轻时候伤了身体,至今没有生育,家里没有孩子。 那个叫梁辰的五岁小孩儿,是孟叔叔朋友家的孩子,家里出了点什么事,暂时寄养在孟家,云端见过一次。 不容云端分说,等到下班时间,丁阿姨带着她去宿舍拿了几件换洗衣裳,带她回家。 孟阿姨家两室一厅,这里住宿条件比宿舍好多了,关键是,更加有隐私,特别方便她。 家里有病人和小孩儿,晚上丁梅把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