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云端把自己的手扯回来,没话找话说:“是不是该给你爸妈写信了?” “要写,不过今天写了也不好寄信。” “对,酒还在凤凰县家里。” 两人别别扭扭地进屋,拿出纸和笔,梁怀瑾给爸妈和老师写,云端给孟叔叔和丁阿姨写。 写完信,云端叹了口气:“你下周你休息日早点回凤凰县,我带你去给我爸妈和爷爷奶奶上坟。” “嗯。” 梁怀瑾给信封里塞照片,“孟叔叔要给照片吗?” “给一张我们的合照吧。” 信全部放在她那儿,她明天带回凤凰县寄。 俩人心里都知道晚上要发生什么事情了,等天黑这段时间,两个人对视一眼感觉既感激又激动。 呸,有什么好尴尬的?不对,有什么好激动的? 就这么尴尬着,吃了晚饭,洗漱完回房间。 梁怀瑾跟在她身后进了东屋。 云端耳根都红透了,小声叫他关灯。 “嗯。” 东屋的灯灭了,木窗外面的清凉的月光洒下来,把院子照得亮亮的,就象月神睁大了眼睛,想看清楚窗内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身影。 可惜了,只见其影,不见其人,过了一会儿,似乎能听到是娇媚和低沉的声音。 或许,月神应该没有耳朵吧。 第二天早晨,云端起床时,梁怀瑾已经上班去了,叫她起床记得吃早饭,早饭在锅里蒸着。别着急走,等着他回来吃午饭。 看着纸条,云端笑了。 不过一晚上,她比昨天的她更美了。笑起来的时候,美好的就跟清晨初绽的玫瑰一般,娇艳的花瓣上还带着薄薄的雾气。 去陶艺馆找了个盒子,把纸条放进盒子里保存起来。 没等梁怀瑾回来做午饭,云端起锅熬小米蛋花粥,做了个豇豆烧茄子,酸辣土豆丝。 这里没有泡菜坛子,云端提醒自己记得下次过来的时候带一坛泡菜过来。 饭菜做好了,梁怀瑾还没回来,她洗洗手,去打水给墙角的花花草草浇水。 听到开门声,云端转身,梁怀瑾站在门口看她。 梁怀瑾关上门,看她一身白裙长发:“浇水别太勤快。” “夏天太阳大,水分蒸发快,浇不死。” 放下水瓢,云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从背后抱住。 “花草可以再种,我就是怕你累着。”梁怀瑾双手收紧:“腰太细了。” 云端切了声:“男人总喜欢说你太瘦了,多吃点。等女人真的长胖了,你恐怕看着我的水桶腰都要皱眉吧。” “我不是那样的人!” 云端轻哼了声,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 总有一天,他会让她相信的。 “别闹了,赶紧吃饭,你下午还要上班。” 梁怀瑾叹气了,活这么多年,第一次不想上班,他真想陪她回凤凰县。 云端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脸:“你可以辞职,我养你。” “有你养我的时候。”梁怀瑾淡淡一笑。 两人亲亲密密吃完午饭,梁怀瑾收拾完厨房,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他不得不走了。 云端也舍不得他,小声安慰他:“等梁辰再大一些,让他自己在凤凰县住着,我来市里陪你。” 梁怀瑾忍不住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别着急走,等下午太阳不那么晒人再走。” “嗯,快去上班吧。” 在大门口黏黏糊糊地拉扯好一会儿,他上班的时间实在来不及了,一出门梁怀瑾就跑起来。 平日里她几乎只看到过他稳重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有这副模样,望着他的背影笑出了声。 成熟稳重的人也有为我痴为我狂的一天!云端不禁沾沾自喜,还挺得意的。 下午云端回凤凰县,第一件事就是去屋里装好三瓶酒,小心包装好,连着信给梁怀瑾的爸妈、老师和孟叔叔寄去。 “妈,你怎么才回来!” 云端一下抱住冲过来的儿子,略微有些酸软的身体被撞的后退一步,我的好大儿哦,真是越来越壮实了。 “你中午没回来,我都没地方吃饭。” 云端低头看儿子红润的小脸蛋:“那你吃没吃午饭?” “嘿嘿,吃了,在师奶奶家吃的,韭菜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