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把马兴国打躺下了,叫我去看看,我恨他丢人现眼,恨他连侄女都不放过,就打麻将没回家,我算算时间,我又打了能有半小时,开车回家路上能有二十分钟吧,到家,就发现他在负二层地下室里死了,手腕淌了好多血,我猜想是被侄子打了,他没脸活,自杀的,我不敢报警,所以告诉马志纯人已经死了,问他怎么办,他也没主意,然后我们就统一口径,说在负一层发现的他,我真糊涂,当天我报警就好了,呜呜呜…” 如果安萍说的是真的,那么案情复杂了,马志纯没有杀人,安萍杀人,那么说明凶手另有其人,死亡的时间也可以确定,就在那五十分钟之内,而且对马家的情况非常熟悉,问题出现了,谁有这么深仇大恨,必须至马兴国于死地? 阿舒一摆手:“押下去!”安萍被带走了,阿舒开始检查安萍的两部手机,查看她所有的通信记录,然后打电话给技术科,安排人查两个电话的所有通讯记录,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全是一些店里的导购还有马兴国打的电话,案件再一次陷入僵局。 阿舒来到马志纯的审讯室,他坐下来,尽量态度温和地问道:“马志纯,你怎么确定安雅已经被杀,又根据什么说凶手就是马兴国?” 马志纯此刻神情极度萎靡,一张年轻的脸,现出的是苍老和绝望,他用沙哑的声音答道:“安雅在家里,留下了一个字条,上边写着:志纯,我去找马兴国算账,若是我回不来,就是马兴国杀的我。” 阿舒眼睛一亮:“字条呢?” 马志纯说道:“在我家的电视柜里。”说完,他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衣兜。 阿舒伸手把钥匙拿出来,递给了身边的侦查员,问明白了地址,侦查员走了,阿舒又让人去兴国古玩店,去找安雅写的售货凭证。 阿舒接下来和马志纯聊天:“安雅和马兴国的事,还有谁知道?” 马志纯低下了头:“那天我去店里把马兴国打了一顿,所以店里人都知道。” 阿舒和马志纯聊了半小时,他又和安萍聊了一会儿,侦查员回来了,带来了安雅的临终纸条,又和店里的记录本做了对照,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字条是安雅的笔迹,当然,这还需要鉴定部门的权威鉴定。 案件很快就查实:马志纯确实是在地下室负一层打的马兴国,在地下室床上有血迹可以证明,安萍和马志纯都招认,在负二层看见的马兴国的尸体,而且侦查员已经从安萍的几个麻友那里得到证明,当天确实是一起打麻将,也听她接到了电话,当时一个麻友还说呢,这样的男人死了好……那么也就是说,安萍没有作案时间,可是问题就是:谁是凶手?他为什么要杀人,作案动机是什么? 既然能杀人,必须要得到好处,这种好处可以是报仇,解恨,利益,女人……后两者基本上是最可能的动机,阿舒命令下去:马上调查安萍的社会关系,她既然要离婚,那么是不是有了新欢?马上查!再要查马兴国有没有仇家。 其实,还有一个最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安雅死没死,若是死了,尸体呢?阿舒马上着手调查安雅的下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