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朱克苏低头不语,半晌才说道:“是,臧狱长!” 阿舒转身就出去了,他直接奔向监狱长办公室,在这里,监狱管理局的钟局长居中而坐,他的身边是冯处长,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钟局长拍了桌子:“臧狱长,我代表组织宣布,你被双规了!” 臧狱长不卑不亢:“钟局长,我忠于职守、勤勤恳恳,克己奉公,凭什么双规我?” 臧狱长和钟局长展开了舌战,你有来言我有去语,这时候,阿舒来了,他进屋看钟局长的脸色就明白了,肯定是臧狱长狡辩!阿舒过去就是两个大耳雷子,大皮鞋在臧狱长的胸口留下一个印记:“凭什么?你说凭什么?第一监狱凭什么给第九监狱输送那么多死刑犯?你把犯人卖给杀手集团牟利,你说凭什么?” 一顿暴打,臧狱长再也不敢狡辩,他低下了头,两个干警给臧狱长戴上手铐。 阿舒打电话叫来狱政科副科长黄程志,黄程志见面后把手里的一个本子递过来,阿舒再一次打电话:“都进来吧!”一句话,呼啦啦,来了一百多特警,带队的是公安厅一位处长。 阿舒命令:“黄程志,马上广播,叫全体狱警到广场集合,包括文职干部。” 随后,广播喇叭响起......阿舒威风凛凛地站在广场上,半小时后,一千名干警全部在小广场集合,阿舒手里拿着话筒,大声宣布:“监狱长臧克国在工作期间渎职、虐囚、贪污、受贿、挪用公款,带走!”两个特警把狱长带走。 隔着玻璃,朱克苏看着意气风发的楚天舒,他的内心感慨颇多,如果自己不是那样贪婪,自己的路是不是会更宽? 阿舒念一个人的名字,就抓走一个,那些在监狱里不可一世的警官,在这一刻之后就成了阶下囚!三十多名干警被押上囚车。 阿舒还宣布:“所有狱警听好了,现在是非常管制时期,任何人不许回家,等事情查清楚以后,凡是没有问题的,给两倍加班费用!”决不能放他们跑了,必须等审讯结束再做决定,虽然违反规定,但是也只能如此。 华辰恭又忙起来了,组织大量专业人员审讯,其实,前期取证工作已经有了一些,只是证据不足,现在好,甲招供带出了乙,乙带出了丙,证据就有了。 阿舒只管抓人,审问的事不归他,但是他特别给华辰恭强调一件事,那就是和第九监狱之间的关系,一定严查,这个臧狱长一定有大量的钱藏起来。 阿舒还有一个心病没有解决,那就是省城的那个孟副院长,此人特别嚣张,把自己判了十二年,他不是要报复他,阿舒的心胸还不至于那么狭窄,阿舒之所以要收拾他,就是因为孟凡柱和梁守业是和一个鼻孔出气,斩草必须除根,这样的害群之马不除,将来还要为祸一方,怎么能把他弄进去呢?阿舒在想办法。 第二天,阿舒去了省高法,他是省纪检委干部,有权利调查法院的副院长,他往那一坐,办公室主任立刻给倒了杯矿泉水:“楚副主任,您需要我做什么?”。 阿舒板着脸说道:“给我调一下档案,所有孟凡柱副院长判的案子,我要全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