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没有秘密的,”裴文娅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条不紊的,“之前你再怎么胡闹就算了,怎么说现在也算是离婚了,既然都已经离了婚的女人,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还是说你对她旧情难忘,想要重蹈覆辙?” 韩庭之站在原地,看着那保养得当的女人。 “是又如何?” 他冷不丁地勾唇笑了一声,“你明明知道当初我是因为什么才接手的韩家,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倒是不介意让整个韩家都给她陪葬。” 那语气,很冷。 明明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可韩庭之站在那里的气场几乎可以说是完全的运筹帷幄,裴文娅的脸色都有些微微的变了。 “你威胁我?” “我并没有威胁任何人。” 韩庭之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穿上,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条不紊的,“我当初答应回来接手这个位置,从来都不是因为你们想要让我接手,而是因为我自己想要留下来,我希望这一点裴女士能搞清楚,而不是随随便便就拿着自己的身份来压我。” 那说话的语气没有温度,可裴文娅却还是怔住了。 看着他离开。 等到愣神了差不多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旁边的助理才走过来轻轻叹了一口气,“夫人,我早就说过他不是省油的灯,您让他回来接手公司没问题,可有些人天生不是愿意受别人压制的,这也就是小少爷和他最大的不同。” 裴文娅微微抬眸,到底还是笑了。 “是吗?” 她站起身的同时,唇瓣的笑意都蔓延到了眼角眉梢,“可我刚才在看到他的时候,竟然看到了当初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一样的运筹帷幄。 可…… 为什么偏骗韩栋飞那小子身上没有一点儿可以身居高位的气质。 真的是。 …… 周时凛在把挂断电话之后,才垂眸朝着江暮夏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现在最好就过去休息,如果五个小时之内他没过来,你最好祈祷你不会有事发生。” 江暮夏,“……” 阮笙看着江暮夏那满身都是红疹子的模样,眉心都拧地不像话,“夏夏,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我总觉得这样……” “没事。” 江暮夏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本来他可能就不会过来,现在刚刚好趁着这个机会你们两个把你们的事情解决掉,到底能不能在一起也讲清楚,免得以后拉拉扯扯浪费时间。” 阮笙怔了一下,视线直接落在了旁边的男人身上。 “我跟他没什么好谈的。” “你确定?” 江暮夏微微侧眸看着那面色寡淡的小女人,到底还是轻轻笑了一声,“可你要是不跟他把话说清楚,他可是不会走的。” 说着,直接就站了起来。 “你们两个在这里慢慢谈,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她站起来的时候视线都有些微微的迷糊了,“笙笙,把你想谈的话都告诉他,不要藏着掖着,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喜欢的人这件事,很难能可贵的,有时候一辈子也遇不到那么一次。” 阮笙站在原地,看着女人那微微摇晃的身形,到底还是抿了唇。 重复,“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要跟着江暮夏上楼去,可却还是顺顺利利地被身后的男人拦住了,“阮笙。” 那声音,带了莫名的沉。 “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讲清楚,我是不会回去的,”他微微抬眸,视线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闺蜜好像比你更了解我。” 阮笙那时候背对着他,心脏狠狠地拧巴了一下。 有些疼。 江暮夏在摇摇晃晃地回到阁楼小房间的时候,平躺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自己的手机,可并没有男人打过来的电话,手机里面安安静静的。 什么消息都没有。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索性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等到后面几乎是昏死了过去都不知道。 阮笙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鞋子都没脱的女人。 “夏夏?” 毫无反应。 她心里的担忧瞬间就华为了现实,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走过去,连带着原本在门口面无表情抽烟的男人也跟着走了进来,“怎么回事?” “还不是都怪你!” 阮笙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夏夏本来就不能喝劣质酒的,可你刚才非不让我拦着,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你的!” 那语气,带着明显的控诉。 周时凛处于军人的行事作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摸了摸她的脉搏,在确定人还有呼吸之后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联系车,送医院。”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