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上,低声细语道,“我们回去吧。” 江暮夏怔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外套都没披。 “夏夏!” 阮笙跟在身后,看着她那明显匆忙的脚步到底还是垂下了眼睑,脸上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担忧,“你……没事吧?” 刚才韩庭之的车离开,她是看到了的。 “没事啊。” 江暮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脸上的笑意都寡淡到近乎清冷。 阮笙皱眉,“夏夏。” “早就在七年前我离开的时候不就已经谈清楚了,他早就已经结婚了,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女人施施然转身看着她,只是笑,“自杀吗?” “我……” 阮笙站在原地,竟然没了反应。 “回去吧。” 江暮夏看起来脸上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感情波动,上车之后一直等到回到了别墅都是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浴室。 阮笙临下车前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周时凛打过来的。 “……” 她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看着面前女人上楼的身影,皱眉的瞬间就起身追了上去,堵住了浴室的推拉门,微微喘着气,“夏夏,刚才周时凛打电话过来说是昨天晚上是韩庭之孩子的生日宴,司徒她雅也是昨天……” “彭——”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骤然把门关上了。 “我不感兴趣。” 那声音莫名带着几分清冷,阮笙站在浴室门口看着磨砂门里面女人的轮廓,原本拿着手机的手都徒然失去了力道。 而浴室里。 江暮夏在关上门的瞬间,才僵硬着背脊深吸了一口气。 换衣服洗澡。 她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几乎把一整瓶沐浴露全部都倒进了浴缸里,来来回回搓洗了很多遍,都还是搓不掉那些味道。 阮笙在外面等了足足两个小时,都没有见到她出来。 “夏夏?” 想到某种可能,她整个人焦急得很,直接就去敲浴室门,“你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夏夏?” 阮笙慌了,尤其是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她瞳孔紧缩的瞬间就转身去找佣人要了备用钥匙,结果打开房间门的一瞬间,看到的就是泡在浴缸里的江暮夏。 抱着膝盖,肩膀和手臂上全都是搓出来的血迹。 “夏夏……” 她的眼眶瞬间发红,直接就跑过去把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做什么? 江暮夏抱着膝盖在那已经冷掉的浴缸水里看着面前阮笙紧张的脸庞,嗓音都哑了,“笙笙,我跟他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可能了。” 再也…… 没有了。 那根一直以来长久紧绷的弦,断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