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浅予脑袋虽然浑噩,但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他他说的是孩子。 一把推开了他,“你说什么都没用,软的硬的也都没用,这是我的孩子!” 她跟他拉开了很远的距离,贴到车子最里侧坐着。 好像这样就安全一样。 好在宴西聿沉默了一路,确实没再对她怎么样。 车子一回到别墅,官浅予第一个下去,然后快步往里走,但是进了家门,又忽然放缓脚步。 想起了早上差点摔跤的事,变得格外小心。 刚回到卧室,酒店总经理来了电话。 官浅予微蹙眉,她不清楚宴西聿处理得怎么样了,但戒指反正没丢,她也没有失职。 “喂?”她接通,没多说,而是等着对面先发落。 dm却是问了一句:“到家了吗?你人还好吧?” 她松开皱着的眉,“我很好,投诉的事……” “撤了。”总经理道:“客人主动撤诉,顺便把打扫套房、更换地毯的费用也出了。” “更换地毯?”她不明所以。 dm脑子里是刚刚看到地毯的画面,那血洒的淋淋漓漓,他现在还觉得反胃。 然后道:“浅啊,你老公是个狠人,你以后千万离我远点,我怕惹到你小命不保,或者,您老考虑换个工作?” 官浅予一笑,“你要是舍得,我可以跳槽啊。” “还是算了。”dm立即改口。 毕竟,她在酒店管理这方面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摩尔本在她加入的两年创收直线上升是事实。 这件事,她后来再问起也没人具体跟她说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件事在北城内圈是起了一些波澜的。 连宴夫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宴夫人就给宴西聿打了电话,刚接通便训话,“你怎么回事?人家告状都告到我这里了?” “马上三十的人了,有家有室,那些乖张戾气能不能收一收?你这样会让浅浅跟着吃苦头的知不知道?” 男人刚到办公室,打开窗户,立在落地窗前。 扯唇,“是么?” “你不是挺护着她,怎么,我是应该看着她被人逼着翻垃圾桶,甚至把垃圾吃了?” 明明谁逼她吃垃圾的环节。 宴西聿头一次发现,添油加醋这种事,做起来竟然不觉得缺德。 宴夫人一听,“什么?!” 谁逼着浅浅翻垃圾桶里的东西吃? “您觉得这是侮辱她,还是我,或是侮辱宴家?”宴西聿继续问。 宴夫人瞬间换了语调,“刚刚的话当我没说,断一个手指便宜了他!你性格挺好的不用收着。” 宴西聿:“……” 女人果然都一个样,不分年龄的幼稚、善变。 …… 也是那件事之后,她依旧经常加班,宴西聿便经常让青洋接她。 可能是她太忙,加上每天被青洋接送照顾,日子太安宁。 安宁得她那晚总觉得心底隐隐的慌着。 “怎么今晚换路线了?”她在后座,随口的问了一句。 因为官浅予刚刚看了一眼窗外,发现不是平时走的国道。 青洋只是淡淡一笑,“今天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