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王太太似乎又想起什么。 然后补充道:“宴西聿说我跟蒋芸芸,女人之间怎么斗无所谓,让我给他留蒋芸芸一个手。” 官浅予其实也只是听一听。 因为她确实不知道宴西聿这么做是为什么,或许是最近蒋芸芸惹到他了吧。 毕竟,蒋芸芸能惹事那是出了名的。 但也是那晚睡前,官浅予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之前被蒋芸芸狠狠扇了一巴掌。 事后她的脸肿了整整三天,消肿后红印子消除都是一周后的事。 不期然的就想到了宴西聿要蒋芸芸一个手…… 以及,当初他砍了王猛一根指头。 他什么意思? 闭了闭目,她甩开了思绪没有再想,蒙上被子睡觉。 …… 难得周末。 一年来习惯了夜生活到很晚的宴西聿这会儿也还没放白郁行回家休息。 又倒了一杯酒。 白郁行知道他之前跟王太太见面的事,这会儿笑了笑,“怎么了?当初因为蒋芸芸是乔小姐的朋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年后眼睛睁开了?” 宴西聿冷淡的睇着视线。 白郁行不搭理他,继续说:“要我说,你其实就是被内心的世俗禁锢了,感觉不给乔爱留位置、不继续爱她就像犯了什么罪。” 自己给自己的道德上了枷锁。 但偏偏,他的心,他自己没法掌控。 “你要是想收拾蒋芸芸,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为什么这么麻烦? 宴西聿只动了动嘴唇,“我动了,她就不会留在北城。” 她回来,应该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如果他都全了,她必不会多留一天。 果然,除了面对他一个人的卑微,她官浅予骨子里依旧是高傲、倔强,有事做事有仇报仇。 “好像也有点道理。”白郁行发愁的皱起眉,“这个迟御,不可能那么简单,只是送她回来做这些?” 对那个男人,宴西聿只淡淡的几个字:“没兴趣。” 那个银雪传说里的男人,的确是个狠角色。 但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他在北城权当度假,宴西聿确实对他没兴趣。 或者说,他倒是宁愿迟御陪她过来,是为别的事。 否则,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回到故土,专门豪置别墅陪着,如果仅仅是为了让她了却往事,他对她还能是什么心思? “笃笃!”两人正聊着,有人过来敲门。 是个酒保,进来后恭敬中略有些惶恐的冲白郁行低了低身,“白少,真的很对不起,您珍藏的酒刚刚送过来的途中打碎了。” 然后又立刻补充,“当然了您放心!我跟经理报备过了,我们一定给您做出补偿,另外想征求您的意见,能不能换成同等价值的红酒送您一瓶?” 白郁行平时对着病人是十二分的好脾气,但是私底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眉峰一挑,“什么叫打碎了?你干多久了,送个酒都能打了?” 酒保脑袋又低了一些,“正好来的时候有个包厢的客人闹了事,我没来得及避开。” 正说着呢,“嘭!”的一声,是酒瓶子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