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天鹤叫住了他,指了角落的邹悦悦,“她是谁?” 栗长安看了一眼,皱起了眉。 想起来她是官浅予的朋友,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只好走过去把女人抱起来往外走。 这场混战收场时,“云味全宴”餐厅的二号厅那个走廊一片狼藉,地上到处蹭的血迹。 但弄坏的物品反而极少。 好像双方交锋就只是交锋,打架都打得很讲究。 栗天鹤带过去的人快速围了二号厅,但也没有将全部歹徒逮起来,特意放走了两三个。 其中就包括鸭舌帽男子,也就是引发这场混乱的歹徒组长。 离开了“云味全宴”的鸭舌帽男直接从郊外出境北城后才打了一个电话到大洋彼岸的索马里。 “人……没逮到!惊动了北城总教头……我只能带出来几个兄弟,其余人被扣了……” 顿了顿,鸭舌帽才继续问:“我留在这边?” 留下来,当然是为了营救被扣押的其余人。 可电话那头的人在沉默了片刻后冷哼,“没用的东西!留下过几天继续去送死?” 谁不知道北城总教头栗天鹤的厉害? 但那人似乎更好奇,“栗天鹤为什么会来?” 麒麟兽的案子难道要栗天鹤负责了? 鸭舌帽道:“宴西聿过来了。” 外界极少有人知道栗天鹤这样一个国际各个军团都闻风丧胆的狠角色是宴西聿的人。 毕竟宴西聿从上,栗天鹤如今是北城总教头,所以两人的关系明面上君子之交淡如水。 只有圈内极少行人清楚。 “宴西聿?”那人似乎更不解了。 宴西聿这人在外名声无可挑剔,在商言商,无黑无贿,处理任何人、任何事一直都是不留任何瑕疵。 什么人能让他亲自现身这种混乱缠身、容易惹是非上身的地方? 鸭舌帽回想了一下,当时情况太混乱,没看清,但必然是跟里面的两个女人有关系了。 但是里面的情况,只有进去的两个兄弟清楚。 “我后续会弄清楚是不是因为官浅予!”另一个女人鸭舌帽男还不认识,只能这么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沉的吐了一口气,“撤吧,再找机会。” 栗长安一直跟泥鳅一样,看得见,抓不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急。 至于官少君的妹妹官浅予? 不就是个女人?狮子还要打盹,绑个女人有多难? …… 宴西聿抱着官浅予上了车,青洋过来快速进了驾驶位启动车子。 刚要走,被栗长安拦住了,抱着邹悦悦挤到了后座。 车子直接往北城医院开。 官浅予一直紧绷着神经,抓着宴西聿衣服的手也没有松过,到医院的都已经僵硬了。 护士试图把她的手拿下来,好几次不管用,只能出声:“女士,您可以松手了,这里是医院!” 她茫然的张着一双眼睛,默默的松开。 但是宴西聿快要走出她触碰范围的时候,又突然想抓住点什么。 那是极其没有安全感的条件反射。 宴西聿迈了一步,便又停了下来,抿了一路的薄唇,终于动了动,“我在。” 官浅予下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