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个态度,宴西聿脸上的表情就越难看。 尤其这会儿看到了她手里拎着的衣服。 什么样的情况需要给栗长安重新换一身衣服?玩的过火了? 他一双眸子顿时变得锋利,直接拨开她刷了门口,一气呵成,推门就往里走。 官浅予一个踉跄后急忙跟进去,声音也提高了,“宴西聿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是妨碍我的工作!” 宴西聿站在了客厅里,不理会她,只是冷冷的开口:“出来吧。” 栗长安还在浴室,刚刚听到门口的动静,也刚刚穿好浴袍,听到宴西聿的声音,蹙了一下眉。 随即淡然的推门出去,嘴角还挂着几分风流不羁的浅笑,狭长的眸子微微弯着,“宴少什么闲情逸致,跑这儿来看我?” 宴西聿看着他只穿了一件浴袍,带子随意系着,眼睛里越是阴沉,看向官浅予,“这就是你的客人?” “我怎么就不能是官美人的客人了?”栗长安率先开口。 宴西聿已经冷冷的盯着她。 官浅予被看得来气,“宴少没必要这么看着我,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我有什么样的客人,还要跟你报备?” 男人下颚紧绷了起来,狠狠的睨着她,“你忘了我说过什么?” 她当然记得,让她远离栗长安,让她记着他是债主,他有权干涉她的很多事。 但栗长安是哥哥的伙伴,她不能不管。 “看来你听不懂我的话?”宴西聿看起来清淡的语调,却寒意十足。 他如今从文物局那儿更加确定了栗长安的事,就绝不会让她继续跟这个人走太近。 偏偏,今晚过来还没来得及给她做出提醒,她倒好,给他送了这么大个礼? “我又为什么非要听你的?” 宴西聿彻底黑了脸,似乎也没了耐性跟她废话,转而就要朝栗长安走过去。 官浅予发觉他这个趋势的时候,也没有其他考虑,直接就挡在了他面前,甚至张开双臂。 栗长安本来就有伤,宴西聿的手臂多有力她最清楚,再有点拉扯根本受不了的! 可宴西聿看到她这个行为,骤然眯起了眼,“你确定你要护着他?” 官浅予看进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倍感压力。 压着深深的呼吸,“请你出去。” “官浅予。”男人本就低沉的嗓音变得冷暗,时隔这么久再次喊她的名字,“你给我想清楚了?” 她倔强的站着不挪步。 宴西聿似乎冷笑了一声,视线挑起,看向了栗长安。 然后冷冷的开口:“若是今晚,必须带走这个人呢?” 她拧眉,还没说什么,宴西聿就打算硬闯了。 官浅予唯一的反应,当然是不准他过去。 她以为,宴西聿后背也有伤,他不会真的硬来。 可是她错了。 这男人此刻耐性全无,被她护着其他男人的样子激怒,连她都不顾,在她试图硬性阻拦的时候,将她推开了。 “啊!”官浅予直接摔了出去。 她手里抱着衣服的,所以更是掌控不了平衡,等想放开衣服不让自己摔倒的时候,反而被掉落的衣服拌了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