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浅妤起初没有反应,而是盯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是怎么,好一会儿才皱了皱眉,“什么你藏的?” 权修原本也没打算说的,但是不知怎么的,他不想对她有所隐瞒,脑子里权衡思量之前,话已经说出去了。 倒也坦然,“确实是我藏的,当然,这也是她本人的意愿?” 官浅妤满是诧异。 这兜兜转转的,人跟人之间怎么都是认识的? “你跟白琳琅是朋友?”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听白琳琅说过她有什么朋友。 连白琳琅的身世背景,她都不知道,对方基本上从来就没有提起过,她也没有问过。 唯一知道的就是白郁行跟她师兄妹,但是这都跟家庭背景没有关系的。 “白琳琅是k国人么?”她接连着问。 权修笑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跟她认识,我认识的女人,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 对此,她也忍不住跟着笑,“噢哟~是不是哦,权少仪表堂堂,一看也是风流不羁的人,酒吧进进出出的常客,你还跟我装纯洁起来了?” 权修听完她的一系列描述,皱了一下眉,好像挺不赞同的,很认真的盯着她,“我真的并不喜欢交集,更从来乱交女人。” 官浅妤看他那严肃的样子,只好笑了笑,“行行行,我就是那个漏网之鱼,唯一跟你交集最深的女人。” “一点不夸张。”权修依旧很认真。 她笑着点头,说回白琳琅,“那你是怎么会跟白琳琅认识,还帮她藏身的?” 说起这个,权修当初其实也没有想那么多,“我也只是帮别人的忙,对方是k国机要人员,我以为是他在外面养的女人?他不方便自己安置,就用了我的名义。” 官浅妤恍悟的点头,但就是有点好奇。 “藏一个人可不是小事,你又说自己没什么朋友,就这么帮别人大忙?” 权修看了她,突然笑了一下,“什么也瞒不过你。”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示意他继续讲故事。 只听权修道:“确实不是免费,毕竟对方身份摆在那里,我帮这种忙,将来出事的话后果也很严重。” 所以,他要的,自然也不是小东西。 官浅妤看着他,突然脑子里有灵光闪过,“k国高层突然接到什么举报然后就开始查你们权氏,该不会其实就是你的意思?” 权修又一次笑了,她真的是太懂他了。 又看了看她,“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其实比权唐更可怕,更狠毒?” 官浅妤却摇摇头,“那倒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嘛,你父亲确实是个人物,你自然不可能简单,我早知道的。话说回来,即便你让人启动调查,今晚之前,不是也一直没想置你父亲于死地?” 所以,他还称不上狠毒。 她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今晚敢一个人留下,其实也不至于被人家弄死,背后还有k国某个高层撑腰的嘛。” 他摆摆手,“撑腰谈不上,人家身在高位,不可能动作太明显,饭碗要紧。” 那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