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缓缓进入房间,汤天栋刚刚贴好床头上大大的红色“喜”字,正在铺床。 他已经洗过澡了, 头发湿漉漉的, 还没擦, 天热,身上就穿件短裤, 还是薄的。 岑家送了一床红色的被子,汤天栋拿出来用,这样喜庆些,让房间更有结婚的样子。 在队里办酒席的那几天, 他和林晓都特别忙, 杀鸡做菜,招待亲戚, 还是分开住的,婚房都没好好布置。 他弄得特别认真,加上林晓的步子轻, 都没发现人进来了。 林晓看着房间里的摆设, 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朵上。 “天栋。”她搓着手心紧张地叫了一声, 开口的声音软绵绵的,娇娇的。 林晓今天穿着的是汤天栋之前给她买的睡袍, 很薄,还是花色的,领口有点低。 汤天栋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眸色很深, 嗓音哑得几乎要冒火:“床铺好了, 过来睡吧。” 林晓低着头不敢去看他, 每走近一步都感觉自己浑身充血似的发热发烫。 她迅速的躺到床上,然后拉起被子盖到身上,往床的最里侧靠,几乎都要贴到墙壁了。 汤天栋很快也躺了上去,不过是坐着的。 两人的头发都没干。 “不擦干头发吗?会病的。”汤天栋问她。 他只是说句话,林晓就感觉自己的身子热得厉害,心口就好像有颗火球在乱转,轻轻发颤。 林晓头闷在被子里,挤出一句话:“天热,一会就干了。” 语气轻轻的,撩得汤天栋的眼睛又暗了几分,胸腔都沸腾了起来。 空气安静了片刻。 林晓感觉到被子被掀起一个角,灌入一股舒服的凉风,然后汤天栋就躺了下来,被子里的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了。 她侧了个身子,脸面对墙壁,后背对着汤天栋。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静得她都能听到汤天栋的呼吸声。 林晓双腿绷直,声音发颤:“不早了…睡吧。” 后面两个字就像是邀请,汤天栋舌尖抵在上颚,哑声回应:“好。” 林晓误解了意思,刚松口气,汤天栋的长臂就把她圈到怀里,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温热的气息从脖颈处蔓延至全身,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被子里到处都是汤天栋身上的香味,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林晓的身体更加紧绷了。 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天栋……” 话音刚落,她就愣住了,背后有块地方热热的,她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喉咙都干涩了。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是身体里自然散发出来的,身子也软软的,一点也不柴,汤天栋血脉贲张。 左耳上传来一阵湿意,林晓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汤天栋圈住她的细腰,眼睛发红:“别动。” 林晓不敢动了。 睡袍从肩部下落,细密的吻落在背部,伴随着汤天栋沙哑又克制的嗓音:“媳妇,别怕。” “我们是合法夫妻,放轻松。” 林晓的脊背就像被电流击过一样,身子滩成水,那几句蛊惑似的话让她的心莫名的安定下来,又紧张又带着点期待:“嗯……” 腰部突然被汤天栋用力一掐,身子被转了过去,汤天栋发了狂似的啃咬她的唇。 …… *** 林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汤天栋早就走了,他的厂子已经挑好了地方,现在正在建车间,得过去监工。 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宿,睡下的时候林晓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腰还有点痛,双腿也是酸得厉害,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锁骨上都是红印,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林晓喉咙特别干,哑得都发不出声音了,床边有水壶,她倒了杯水喝,润喉以后才感觉舒坦不少。 床单换过了,屋里没怪味,反倒有股橘子的香水味。 汤天栋出门前把屋里收拾了一下。 他个子高,力气大,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异常的凶猛,林晓洗漱的时候腿还在发软。 洗完脸,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瞥了眼窗外,感觉已经是中午了,才想起家宝一个人住在客房,赶紧出门去看。 家宝正坐在客厅的地上玩玩具,玩得很认真,安安静静的。 林晓干着嗓子喊他:“家宝……” “娘醒了?”家宝扭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把玩具丢下,跑到她面前,“爹说娘身子不舒服,让家宝自己玩。娘还痛不痛?” 家宝头疼的时候都会说痛痛,自然而然的认为生病就会痛,本来是无心的一句话,林晓脑海里突的浮现出昨晚的情景,脸红红的。 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居然已经十二点了。 “饿不饿,娘去煮饭给你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