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有什么举动,就立马暴露了自己。 “嗯,结婚了。” 他起身,“重新固定了一下,你玩吧。” 佳佳赶忙拉住他,“我刚刚告诉你的,你别忘了!而且今晚上我爸可能会让你做什么,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他回头盯着佳佳。 好像又看见了当年被五花大绑,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小丫头。 一瞬间,他就想多多了。 “佳佳,那是你爸。” 佳佳攥了攥手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她笑了起来,“我希望你们都平安。” ☆ 金裴裴一大早推开她的门,“我刚接到消息,说是鹰头今晚可能要去赌场见什么人。” 苏奈一宿没睡,站在窗户面前不停地抽烟。 “咳咳咳!呛死了,你抽了多少这是?” 金裴裴看向烟灰缸。 好嘛,都填满了。 “抽这么多做什么?”她赶紧把所有窗户都打开。 金裴裴不傻,昨天的事一回想,就能猜到什么。 她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容易坏了人家的事。 可鹰头那种人,真是为了钱都能没人性的东西,指不定能做出来什么。 苏奈熄灭最后一根烟,嗓子都哑了,“你要去?” “我在问你,你要是想去,我就想办法。”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别抽了,你眼睛那么红,先睡一觉,晚上我叫你,咱们再作打算。”金裴裴让人给她送来了一杯牛奶。 苏奈根本睡不着,这里这么乱,而那个鹰头她虽然不是十分了解,但也听闻过。 跟在那种人身边,就是在刀口舔血。 她怕霍锦言真的出点什么事。 “鹰头这种人,一旦被抓住了铁证,他就是死,但他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就是怎么都堵不住他犯罪的证据,老奸巨猾的,所以很难将他一网打尽。”金裴裴给她介绍鹰头。 “我先眯一会儿。”苏奈神经崩的太紧,有些不舒服。 “好。” ☆ 傍晚五点钟。 苏奈不是自然醒的,是被电话吵醒的,她接到了左岸的电话。 说是左琦告诉她,三天前,有人把容黛安接走了。 她瞬间就清醒了。 接走了? 那个监狱的人不是霍锦言安排的么? 能在霍锦言的手里堂而皇之把人带走,对方得多大的本事? 她赶紧给肖骞安打了个电话,询问那里的两个人有没有什么举动。 肖骞安说这两人一切正常。 苏奈这才放了点心。 如今她在这边,顾及不到国内那边,只能嘱咐左岸一定要看好两个孩子。 七点整。 金裴裴来了,正准备说什么时,苏奈已经起身,她从金裴裴保镖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把武器藏在了腰后。 “他们要去哪?” 她要去。 从接完电话开始,苏奈就一直心慌意乱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金裴裴倚着门框,神情沉重,“这次去会很危险,你确定么?不光有鹰头,四面八方都会来人,还有沙镇的头目。你在南非见过的,脑袋上有一排戒疤,他当初调戏你,还被你砍了一刀,半只耳朵都没了的那个人。”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