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似是完全不在乎玉伶会不会给他回应,固执地紧紧抱住她。 也渐觉她的身子在发烫。 他怀中的玉伶已经安分下来。 甚至还在此时难耐地轻轻哼出颤颤的那么一声,娇滴滴的,他喜欢的。 “热……” 陈一瑾环抱在她腰间的手这才有了动作,却还是先征求着她的意见:“那瑾哥哥帮你脱掉,可好?” 他一松手,玉伶便软软地靠在了床头小桌的桌脚边,完全没有坐相。 两条腿随意打开屈坐着,方才被他褪到腿根的裤子还是在那个位置。 只是玉伶这副迷离的模样,倒像是在主动开腿供他赏看。 她已经热到在大口喘息,眼睛半睁,时不时看向他的游移目光像是狐狸的狡黠媚眼。 薄汗渗出粉润的肌肤,把几丝散在脖颈处的头发一并沾湿,发尾延伸进了歪斜的肚兜里;身下花缝处的蕊珠因为情动而坚硬,每呼吸一次就颤动一回。 刚刚被尝试强行插入而红肿的穴口仍紧紧闭合着,但在黄黄昏昏的光下映出那么一点点晶亮,此时已经渗出蜜液,内里的穴肉收紧蠕动一下便推出些许,像是什么桃花嫩粉的小泉眼。 他盯着她看的这会儿功夫,她坐着的绒毯已沾上了一些淫水,暗暗的那么一小片。 可就算这样看着她也好似要欲火焚己身,还没插她入她,龟头前端都已经兴奋到泌出了些许清液。 玉伶似是不满陈一瑾的无动于衷,再次哼着催促道:“……热呢。” 然后看向他,美丽的眼睛注视着他,启唇轻唤:“瑾哥哥……” 陈一瑾无声喘出一口浊气,喉咙干涸刺痛到像是喝了无数杯辣喉燥喉的酒,如今不醉也似是要在这旎色氛围里浑醉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袍一把脱掉,握住胀痛的性器快速撸动了几下,缓缓欲望,才再次问她道:“瑾哥哥帮宝贝把衣物脱了去,可好?” 玉伶撇嘴,横了他一眼,娇气地嗔道:“方才就说要脱,看我许久不动作,瑾哥哥这到底是要做甚?” 陈一瑾朝着玉伶跪行几步,俯身吻住她的唇。 当男性的狂放气息包裹她的时候,满足地喟叹一声,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主动与他唇舌纠缠。 她的手无处安放,在煽风点火地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抚触轻按,时不时拿指尖描他的肌肉轮廓,再用力一压,留下几个浅浅红红的指甲印。 而陈一瑾同样如此,扯着玉伶身上仅剩的衣物,肚兜扔了,亵裤撕了,似是恨不得再多长出几双手,于她的身体上下来回抚摸,停下来只顾一处又好像怠慢了另一处,总不得好法子满足不了。 一吻既过,玉伶好似高潮过一般在急促呼吸。 她伏在他的肩头,主动抱住他,不放开他,啮咬他的唇,轻轻说:“瑾哥哥,还是很热……” “玉伶可瞧见了……” 陈一瑾把她拉入怀中,贴身紧紧抱着,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任她引诱他。 反正迟早是要死在她床上的。 要是她能一直待他如此,今晚就是死在她身上又何妨,至少乐极悦极,有什么不好。 他轻描玉伶的眉眼,看着她泛着浅浅情动秋波的眼底。 那里有他,她的心里也应是有他。 春情春景美人于怀,唯心唯身大梦一场。 怎样都好。 他只要玉伶,只要她,谁都不能抢走她。 去他妈的哥哥,去他妈的陈御之。 陈一瑾看向玉伶的目光几近痴与迷,似是醉到神志不清,又似是被催情的反而是他,良久才哑声回了句:“……我的宝贝看见什么了?” “那个……那个呀。”尾音上挑沙软,勾魂的狐狸精说起话来应是都媚不过她去,“好大,硬着呢……瑾哥哥让玉伶再看看,好不好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难耐地在他怀中扭动,腿间滑腻的淫水全被她这般蹭在他腿上,就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