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头脑也一片空白。 回过头来就看见陈一乘似是想要顺着她看去的方向递眼神,她忙用手死死捂住了他的眼睛。 现下不管自己再怎么混乱,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想在陈一乘面前掩饰,就算再拙劣也要掩饰。 玉伶在冒虚汗,捂住陈一乘眼睛的手在发抖,甚至还紧张到有些反胃,需要深呼吸才能压下这种强烈想要干呕的感觉。 她这几天来似乎从未考虑过一个问题。 若是留在陈家,是不是总有一天需要同时面对他们兄弟二人。 可不是在眼下这种时候,绝对不行的—— 玉伶选择对窗外的陈一瑾快速摇摇头。 希望他能明白,希望他能离开,希望他对她还有几分怜悯,不要让她落入她想象中万般荒唐的境地,不要让她体面全无。 不要让她这几日的快乐全都化为泡影。 ……不要让她承受她绝对付不起的代价。 虽然数次把陈一瑾当狗一样耍弄的人是她,但…… 但她就是如此自私自利,期待着陈一瑾能毫无保留地体谅她。 毕竟…… 他的确很听她的话啊。 玉伶的思绪很快被拉回,问完她几句便一直沉默的陈一乘在这时想要拿下玉伶蒙住他眼睛的手。 是慢条斯理的动作。 好像在告诉她,只要是关于她的一切,他全都知道,全都洞悉,只有她慌慌张张,蹩手蹩脚,意料之中的什么都瞒不过他去。 只看陈一乘想不想同她算一笔很长的账。 陈一瑾是他的底线,他早就告诉过她了。 玉伶的手指在一根一根被他掰开。 毫无法子的她也顾不上去看院子里的陈一瑾是不是真的走了,忙垂首下去吻住陈一乘的唇,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翘好自己的屁股,不管不顾地往里送。 玉伶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没有那么湿了,硬塞了好几次才勉强适应了痛感,接纳了他现在的大小,用穴口夹住他的前端,但还深入不得。 “御之哥哥……太大了……” 玉伶企图用这种甜腻的言语和暧昧的动作来装掩她的任何不自然。 她知道男人喜欢这些床上说来大而无当的话,尤其是这种赖夸。 陈一乘听罢,如玉伶想的那样,放开了覆住她的手,由她捂住他的眼睛。 却也在下一秒直截了当地挑明了她的做作,并不领情: “不够湿。” 冷冷语调好似置身事外地在批断她。 玉伶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陈一乘不再执着于问她陈一瑾的事情,怎样都好。 反正从他的语气听来,他已经全都知道了,何苦要她再说一遍? 玉伶靠着从谢沛那里学来的半生不熟的吻技,第一次主动且细致地去亲吻他。 她伸舌沿着他的唇缝轻点,仍掐着她那副腻死人的说话腔调:“您……刚才吓到我了。” 待陈一乘轻微张嘴后,玉伶的舌渐渐滑入,试探着触碰他的牙齿与舌尖。 身体也在前后缓缓耸动,裙摆又像她趴在地上那样挂在腿根处,晃晃荡荡的痒,他的肉茎也能够被她这般磨磨蹭蹭地一寸一寸再度插入。 “哥哥,御之哥哥,进去了……” “如此……够湿了吗?” 玉伶的指尖在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划过他的脖颈与滑动的喉结,轻擦他的锁骨,再隔着他的睡袍于他胸前的刮动。 可能对他来说有些痒,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