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皱着眉看了这四周,“你的那个保镖呢?“ “哦?”喝酒男人挑了挑眉,一边唇角拉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家主对我家阿诺有兴趣?” 盛忻然沉默了,半晌才道,“我有件事想问他。” “哦?是关于慈善晚会那天的事吗?”喝酒男人挑了挑面前的红泥小火炉的火苗,将热好的酒倒了一杯递给盛忻然,“这个喝热的比较好,冷的存在心里,发作起来才吓人。” 盛忻然盯着酒慢慢侵斜出来,看起来透明无色的液体,到杯里子变成微微的黄色。 盛忻然摇头道,“这酒当年你带我偷喝过几次,每次都被你阿妈打得满地求饶,但你还是照偷不误。” “因为我想看你喝醉了是什么样子。”对面男人摇了摇头,低声道。 盛忻然没听清,抬眼做了个询问的神情。 男人摇摇头,转移了话题,“那件事以我一个外人眼光来看,都知道他们是被人陷害,你怎么还这般放不下?” 盛忻然闭上眼睛,半晌才微微睁开,“我一直在犹豫,我想确认一件事情……” 男人狭长的眼角跳了跳,“难道你想知道那天他们到底……” “你脑子里尽想些什么啊?”盛忻然好没气地瞪了他一眼,轻轻咳了两声。 男人笑着递了条干净手帕给他,“我就说嘛,你不是这样的人,但事情都过了一个月了,你还想知道些什么呢?“ 盛忻然笑了笑,“你不是四处吹牛很了解我的吗?你来说说!” 男人梗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你看这水,倒出来像是无色透明,在杯里却呈现出微微的黄色。” 盛忻然抬眼看他,“你想说什么?” 男人愁眉苦脸道,“我连这酒的颜色都搞不清,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哪知道你在想什么?” 盛忻然冷哼了声,起身要走,男人可怜巴巴道,“这酒是我自己酿的,你一口都不喝就走了吗?” 他狭长的眼角垂下来,看起来竟然有点委屈。 盛忻然叹了口气,别着身子坐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男人开心地饮了口酒,转移了话题,“听说那个女孩子有心病。” 盛忻然目光黯然,“她不见我,连电话也不接。” 男人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个月我在塞班有个酒店开张,你来玩吧?” 盛忻然懒懒道,“我不去,没兴趣!” “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们见了面,把事情说清楚了,说不定心结就解开了。” 盛忻然移过身体,愕然地望着他,“你是说,我和方雨菲去塞班?” ‘“不止了。”男人脸上泛起红云,眼圈开始发红,“我会请一批人去,这样你们也不会尴尬,在那鸟语花香,远离俗世的地方,最适合解放天性,解除约束了,你说是不是?”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盛忻然瞪了他一眼,仔细一想,这点子虽然烂,但对他和方雨菲来说,也可能是个契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