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勋看着南宫觅,轻蔑一笑,附在南宫觅耳边说了几句话,南宫觅一听,打了个冷战,双手抓住南宫勋的衣服下摆,激动得有些结巴道,“这、这么多……” 南宫勋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傻儿子,这在你爹的身家里只算九牛一毛呢!” 南宫觅听了这话,更来劲了,双手紧紧抓着南宫勋的衣角,急切道,“爹,你再告诉我点呗!要知道杀人可是件大事,你儿子我万一失败了,这可是要拿命来抵的啊!” “傻儿子!你想要钱,至少得拿出些诚意来,拿命来填?这些话骗那些傻瓜还行,骗你老爹还是太嫩了吧?” 南宫觅听了这话,沉思了下,咬咬牙,对南宫延道,“爹!你放心,过两天儿子再来看您,到时候绝对给您一个全面周详的方案!” 南宫勋冷冷地看着南宫觅,没有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 南宫觅走出医院,看了看左右,哧溜一路小跑,跑到一侧的小路上,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不起眼大众车,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驾驶室的人回过头来,取下脸上的口罩,对着南宫觅一笑,“南宫少爷,看你的样子,此行不虚啊!” 南宫觅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这都多亏了你给我出的主意啊,让我来看老头子,没想到他真如你说的,藏了一大笔钱啊!” 年青人笑了笑,抽出一根烟,递给南宫觅,南宫觅摆摆手,“我不能抽烟,喉咙不好。” 那年青人将烟咬在唇边,点燃了,火苗升起,映出他一张脸,清秀却阴郁,一双如剑般的浓眉却嚣张地高高挑起。 “你父亲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真的没钱,他只是对你们吝啬,对自己可不会,你告诉他他要被软禁了,那他囤的钱就会变成死钱,这样他怎么会不急呢?” 南宫觅哈哈大笑,将自己在病房和南宫勋的聊天一五一十讲了一遍,年青人皱着眉头听完,啧啧两声,轻蔑道,“父亲看来是恨毒了南宫语,才想出这样一个一箭双雕的主意。” 南宫觅道,“那老头子总觉得儿女是他的私有财产,他若是想杀,我们就应该乖乖自杀别脏了他的手,结果阿语那个丫头不但不听话,还挣扎着反咬了他一口,他可不记恨在心?想着办法要除掉她。” 年青人斜眼看了看南宫觅,道,“你真的会去杀她吗?” 南宫觅摇了摇头,“我和阿语一起长大,真的不想,但那老头子可太毒了,一眼看穿我的弱点,拿钱来诱惑我,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他看着年青人,换了个笑脸,“林一,快帮我想想办法,我可真难啊!” 那名叫林一年青人看着他,眼角的笑意渐渐扩大,眼里寒芒一闪,“这有何难,就按他说的做啊!” 南宫觅吓了一跳,猛吸了一口冷气,“林一,杀人是要坐牢的!” “谁又知道是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