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流言已经从燕行的阳衰传成国相府不满意与皇家的婚事了。 流言的走向让燕云歌隐隐不安,她不信其中没有人推波助澜。 燕行得了皇帝的松口,这几天高兴地忘乎所以,肯定忘记将此事不着痕收场。想到他今天还兴致满满地去参加国公府的宴会,燕云歌不想冒险,出门叫了季幽进来。 待人来了,燕云歌直接道:“你随我一起去趟国公府,我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放心不下。” 季幽意外道:“小姐不是已经提醒了燕少爷,为何还要亲自过去?” 燕云歌想了下,“他的性子不稳,又正是得意的时候。如今形势波谲云诡,谁知道他会栽在哪股暗流中。” 万一燕行真和哪个贵女闹出什么首尾来,丢脸的可不只他一人。莫兰作为主母,首当其冲要受到众人斥责。 季幽迟疑道:“小姐打算如何去?光明正大地上门还是换身夜行衣去?” “今日白容也在,我肯定是不能露面的。”燕云歌皱眉,“先进去罢,到时候见机行事。” 国公府的前院花园席上,吃酒的客人一人一座,女眷被安置在隔壁的花园,欢声笑语不时还能从那头传到这头来。 “燕公子是难得的贵客,来,我再敬你一杯!”国公府的嫡子柳牧之今日正好休沐,赶上府中设宴,就过来喝了两杯。 这位武将出身尊贵,为人很是豪爽,燕行得他敬酒心有荣焉,于是起身笑着饮下了杯中酒,以示尊敬。 柳牧之喝完大笑,转步前看了燕行身旁的婢女一眼,婢女心领神会,半弯着腰又替燕行斟酒。 这时又有人来敬酒,燕行没有防备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坐下没一会,燕行顿觉口干舌燥,脸红心跳,尤其是下身的某一处又热又胀,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昂扬了起来。 临渴之际,一只柔弱无骨的手端着酒盏送至他嘴前,“公子,奴敬你一杯。” 燕行红着脸推辞,婢女反将身子贴得更近,他想将人推开反将婢女手上的酒盏碰落,鲜红的酒酿一滴不剩地全打在了他下身的衣摆上。婢女惶恐着急忙去擦拭,一双小手生生将燕行摸出了火。 燕行忍不住低声呵斥,“你这是做什么!” 被这一吓,婢女眼泪扑簌而下,咬着唇楚楚可怜地道:“奴只是想喂大人吃酒。” 婢女是少见的貌美,如今眼泪纷下,更是难掩艳容。燕行心下大乱,理智几乎要失去,咬牙说道:“无需你,你下去。” 婢女的身体却如水蛇一样缠上,声音嘤嘤萋萋道:“大人,让奴伺候你好么?奴的身子是干净的。” 来前他就有心里准备,以为只要小心着不要喝醉就行,哪里知道还有这么多肮脏事等着自己。 燕行这会只恨自己大意,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这婢女的道。他往日便不爱这等风骚媚惑的女子,他的初次自然是要与姐姐心灵相通,当下板着脸说道:“你若不自己走,就别怪我喊人让你难堪了。” 一直暗中观察的管事见女子行迹败露,连忙找来柳牧之。 柳牧之从其他酒桌赶来,挥手让管事把婢女拖走,又一脸歉意地对着燕行致意,“是牧之管教无方,让下人打扰了燕公子的雅兴。” 燕行努力平复下欲火,冷着脸说自己亦有失礼之处,提出想先行告辞。 柳牧之一脸为难说道:“才酒过一巡,燕公子这么早就回去未免扫兴,公主和一些贵女在另一边的花园斗茶,刚嘱咐了我们等会过去一起热闹,太子与八皇子也在来的路上了。要不,燕公子先去换身衣服吧,你的身形与我家中三弟相似,我命人领你去他那借身衣服先。” 燕行见他提及太子,只得不甘愿遵从。 宴请宾客的前院离着柳三公子的院落有些距离,两院之间隔着国公府的庭院,燕行身上燥热难忍,在经过假山时突然停住了脚步,耳朵里传来一声细微的呼救。 领路的下人仿佛没有听见,一直催促着他快些。 燕行犹豫着,下人若是领他去看,他反而会警惕,如今拼命催促他快走,他开始担心是不是真的有人遇险了。 女子的哭声如猫儿叫春一般,勾起了燕行一身的火,他极力压抑下被药物催起的欲望,心下猜想是不是哪个贵女如同他一般着了贼人的道,他该不该救? 就在燕行犹豫的时候,身后一道声音叫醒了他。 “燕公子,我们三公子等您许久了,您怎么还在这里?”来的侍女面容姣好,气质优雅,体态轻盈。 燕行一愣,从善如流地道:“是我见这花园景色宜人,忍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