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毁灭。” “这样,如果以后东窗事发,他还有理由推卸责任,说自己是受人指使。这是广场,这个京城父母官,怎么可能不懂凡是都要留退路的道理。” 唐丽皱眉,“可是,无凭无据的,也没人能指认翁家人。若是证据真的没了,吏部尚书也不可能查得出这件事和翁家有关系啊。这么处理,是不是更干净呢。” 苏晓婉笑道:“怕什么,难道只有他们懂得留后路?我自然也有后路的。” 苏晓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我们该去见见这位丞相大人了。” “主子,去之前,要不要禀告姑爷一声。” “不必。”苏晓婉摇头。 若是告诉了容昊,怕是他不会同意自己去的。 “我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就得做该做的事情。也不能事事依靠他。你就别去了, 女孩子家家的,不好看见这种事。” 唐丽急了,“可是主子,您身边不能没人啊。” “叫大勇跟着吧。你在家里休息休息。” 唐丽点头,“那我去叫大勇。” 马车一路到了丞相府。 苏晓婉递上拜帖好之后,在外面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府里才来人将她带进去。 苏晓婉跟着下人一边走一边看。 这丞相府,果然是富丽堂皇啊,容昊的宁王府,居然还比不上这里的一半。 翁清严在书房,身边站着个鬓边有一缕白发的中年男人。 苏晓婉进门见礼,“丞相。” 翁清严摆架子,不理会她。 苏晓婉却很快就站直了身体。 不过是个丞相而已,吓唬谁啊。 翁清严见苏晓婉对他没有半分尊敬,略有不悦。 “苏姑娘今日过来,所谓何事啊?” 苏晓婉笑道:“我今日来,是为了丞相脸面。” 翁清严不屑,“我的脸面!姑娘可真会说笑。我好歹也是朝中一品大员,何时需要一个商贾来维护我的脸面?” 苏晓婉不想和他打太极,开门见山,“昨夜,吏部尚书徐大人的爱女徐思颖彻夜未归。徐大人派出所有的家丁,找了一夜。” “今晨,此人在城北一间废弃的民房内被京兆尹发现。” 翁清严的表情纹丝未动,苏晓婉猜不透,这人是当真不知情,还是觉得胜券在握,不会扯到他的三位公子身上。 “你想说什么!” 苏晓婉拱拱手,“丞相不会告诉我,您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吧。” “京兆尹衙门的一个小案子,轮得到我堂堂丞相来管么。姑娘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苏晓婉站的笔直,“丞相是当真不知么?昨夜将徐思颖掳走,行禽兽之事,毁了一个十多岁姑娘的清白,将人折腾的不成人样的,就是您的三位爱子。” 翁清严脸色骤变,却很快掩饰了过去。 “放肆!京兆尹府尚未下定论,你就敢随意攀咬小儿!是何居心!” 话音未落,就有下人来报,进来见有外人在,便上前对翁清严耳语。 苏晓婉冷眼瞧着翁清严,“想必,是有重要人物来访,我是不是随意攀咬,很快就能知道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