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要是还没出去,你家三位公子做下的事情,就会被说书的当成故事说的人尽皆知。” 翁清严咬着牙,目呲欲裂,“贱人!” “唉,您这就不对了。”苏晓婉搓着手腕上的一串珠子,“说话就说话,您骂人,显得多没品味啊。” “你是慕容昊的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即便是我放了这批货,你怎么保证不会将事情说出去。” 苏晓婉笑道:“我这个人呢,很有诚信的。况且,这么大的把柄握在手里,我怎么可能只用一次呢?” 翁清严捏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是,这么大的把柄,怎么可能只用一次。 只要知道这件事的秘密,自己将来岂不是永远你都要被这个女人牵制。 苏晓婉却还是风轻云淡,“丞相这是生气了么?气大伤肝,丞相这么大年纪了,还是要保重身体。我呢,只是想保证我以后的货,不会再遇到这次的事情。” 说罢,脸色忽然一变,“不过呢,时间不多了,三位公子的性命,换我之后货运路途通畅。划不划算,您自己掂量。” 翁清严盯着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件事情的后果,你承担得起么。” “那是我的事,不劳丞相挂心。”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您不敢,因为现在还没到和宁王翻脸的时候,现在翻脸,您占不到一丝便宜。” 翁清严冷笑,“姑娘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宁王会为了个女人和本相翻脸?” “会不会的,您自己心里有数。半年前您做过什么,后果是什么,您怎么快就忘了?” 翁清严呼吸都不正常了。 苏晓婉看着他的样子,真是有点害怕他被气死。 其实,她心里多少是有点紧张的,丞相啊,朝廷一品大员,了不得的身份。 她从前哪里和这么大的官用这种方式说过话。 当然,容昊身份比他最贵多了,不过那不一样。 不过,脸上还是平平静静,“丞相不用这么看着我。怪只怪你那三个儿子不争气。身子刚好,不说擅加保养,居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可见,丞相教子无方啊。” 翁清严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丞相可想清楚了么?” “你给我滚!” 虽然不悦,可苏晓婉料定了他不会拒绝。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苏晓婉翁清严拱拱手,“民女这就滚,后天早晨我若是还没有收到我的货物被放行的消息。徐大人,怕是就要上门了。” “滚!” 翁清严暴怒。 苏晓婉掏了掏耳朵,“告辞。” 出府回家,一进门,就见唐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苏晓婉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么。站在那里做什么。” 唐丽皱眉,表情十分紧张。 苏晓婉眨眨眼睛,“光天化日的,难不成我这房间里还有贼人不成。” 唐丽用苦巴巴的眼神盯着她。 苏晓婉猛地感觉到身后有个人,瞬间转身,就见容昊冷冰冰盯着她。M.DglhtOYotA.cOM